,蒙着面,手持大刀,眼神凶恶。
其中一人站出来,仔细打量着醉意熏熏的奚舟,提刀指着她问:“你就是来自兰陵镇进宫服役的奚舟?”
奚舟迟疑片刻,眨了眨眼,环顾四周,一脸茫然。夏桑眯了眯眼,把她护在身后,警惕道:“你们是何人,竟然在太尉府手持利器,还打扮成这般模样,莫不是行窃的歹人?”
此话一出,夜行人中发出一声讥笑,带头的人打量着夏桑,嘲讽道:“呵,真是位天真的公子哥,是听不懂本大爷的话吗?今儿个咱们可不是什么行窃之人,今儿个大爷我是来取那丫头的狗命的!”
他说着,况,难不成那蒙汗药还能使人性情大变,这还是那个泼辣的舟儿吗?
奚舟撩着他的下巴,轻唤着“殿下”,声音更是撩人。
他摇了摇头,环顾四周,心一横,不管了,反正没人,就凑合吧!
他抓住奚舟的襦裙,全部扯掉,又解开自己的衣衫,二人紧紧相拥,急促地呼吸声映着月色渐隐渐现,草丛沙沙作响,黑衣人在府中四处乱窜,寻找着二人……
后厅内,言轩和赵濯还在对饮。忽然,言轩手一滑,打翻了酒壶。他叹了口气,低头去捡,却从袖子里滑出一张方形油纸。他一愣,捡起油纸仔细瞧着,哦,是刚刚包蒙汗药用的。
对面的赵濯扫了一眼,瞬间怔住。只见油纸的背面印着三个大字“合欢散”。他傻眼,去掏自己的衣袖,摸出一枚包好的油纸,上面有一行字,写道“蒙汗药”。
二人拿着油纸,面面相觑,完了,这下殿下又扳不回颜面了。二人脑海里浮现一头凶恶的母老虎,叫嚣着把公老虎踩在脚下,不停地□□。
想到这里,二人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什么?丢了?”后厅对面的屋子里,蓝衣女子怒目瞪着黑衣人头目,呵斥道,“就一个不会武功,还喝醉了的小女孩,你们还能让她跑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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