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都是和她口味的,凤眼越发明亮。虽然他们入住的酒店环境不错,可池眠还是觉得他们与世界一流酒店差了个好厨子,显然沈诠期懂她。
扯张凳子坐下,掰开一次性筷子,池眠这才答他:“挺好的,不过我有点好奇。”
“等会,你先告诉我,你今天补拍的什么?”
沈诠期绕过沙发边的小茶几走近她,高大的身影背着光,将坐在椅子上只有一小团的池眠尽数笼进阴影。
他忽然觉得,心底好像终于被一个名叫“池眠”的人填满了。
残缺的圆,终于圆满。
“记得里面有一场爆炸的戏吗?就是重拍那场。”
“安全措施做得怎么样?”
池眠觉得自己有些关心过头,她又掩饰着说:“之前我还有些奇怪为什么那几个镜头过得那么快。”不过整个片子,剧情比较丰满她也没多想。
“放心,都是合作过的人。”
说罢,沈诠期又问:“那你在好奇什么?”
这人真是一点亏也不吃,池眠轻声嘟囔。她说得快且轻,沈诠期只见她嘴皮子动了几下,具体是什么倒没听清,不用多想也知道不是夸他的话。
咬了下筷子,不怀好意地盯着他的头发瞧了会:“你真剃了光头?”
按他杀青到现在不过两三个礼拜的时间来算,他头发长得也太快了点,难道打了激素?
“你想看?”
池眠下意识点头,不想看,她好奇个鬼。又觉自己表现得太明显,太过被动,立马又摇头。
就像买东西,当你传达出强烈的购买欲/望时,你就失去了讨价还价的能力,自身对它的渴望是卖家手中最大的筹码。对方一旦掌握主动权,交易的条件便是由他来拟定。
而沈诠期自然不会放过这一点。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