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大河稍微扫一眼那纸上的内容就大概了解,表情越发凝重,问:“这男的和你什么关系?”
“是我生父,”林优橙颇无奈地叹口气,“我刚出生没多久就把我扔给福利院了,前段时间才突然出现找我,向我借了一笔,不知道他怎么就和这些人扯上关系了。”
“看来你和他也没什么感情嘛,要么别管要么报警,就是不要掺和这件事。”大河抖抖手里的纸,从胸前的口袋里取出老花镜戴上,又重新仔细地看信上的内容,然后看了眼纸张左下角的鹰头徽标,忽然沉默了。
林优橙摇摇头,又开始扒拉草,回道:“虽然对他没有感情,但也是一条人命,我是想先把他赎出来后再报警。”
“算了,报警没用,惹上灰宿的人这事确实麻烦了,”大河推了推自己的老花镜,再次疑惑地转过头上下打量着林优橙,捻着胡子问,“还有……你和江言予是什么关系?”
林优橙听到他嘴里冒出江言予的名字,忽然愣了一下,磕磕巴巴地回道:“他、他是我上司,我在、我在他身边当助理。”
“助理?你居然是他的助理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大河自言自语地喃喃,脸上的疑惑更深了,追问道,“可这威胁信上形容得可好像不那么简单啊?你和江言予的关系恐怕不止是上司和下属吧?”
林优橙连忙摆手否认,垂下头,忍着心里揪疼的感觉,弱弱地回道:“就是上司和下属,大河爷爷您别乱猜了。”
大河见她不愿意说也就不再逼问她,把那封信还给她,然后拍拍她的脑袋说:“好啦,你放心吧,这件事呢就包在我身上,我会想办法让他们把人放了。至于那一千万,我也会让人打到你的户头上,不是赎金也不是借款,算是我这个老头送给你不嫌弃我臭脾气还总来陪我的谢礼。”
“啊?!”林优橙惊讶得声调拔高了八度,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几乎是喊着拒绝,“不行!这怎么可以呢!您帮我还给我钱,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啊!不行!绝对绝对不行!您给我我也不会要的!”
大河老顽童似的眨眨眼,开心得大笑道:“我可不管这天下有没有这样的道理,反正我乐意就是道理!我大半辈子赚了那么多钱不就图现在临脚踏进棺材了还能乐一乐,家里全是些让人眼见心烦的东西,也就躲这里能清净,还有丫头你时不时地过来逗我开心,你如果不要那就是糟践了我的心意,存心要我不好受,想我早点进棺材。”
“不是的,大河爷爷,我不是那个意思,”林优橙羞愧地低下头,轻声道,“我只是觉得自己何德何能,我好像真的一直都在给身边的人找麻烦……我……”
我也一直给江言予找麻烦,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