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就一定要及时和医生反馈,这病人有时不说,那你做家属的就要留心一点,多关心病人的状态,等拖到严重了就很麻烦了。”
“嗯嗯!谢谢医生,我知道了!我以后一定会多注意的!请您一定要救我母亲!拜托您了!”林优橙不住的点头鞠躬,见医生叹息着重新回手术室后,终于忍不住懊恼地蹲下身哭起来。
林优橙从来没有这么恐惧过,她知道母亲的性格是那种生怕麻烦到别人的人,哪怕是自己的女儿,也害怕自己的病让她担心,从来只会对优橙报喜不报忧,只会说自己今天比昨天更舒服了一些,从来不会说自己的哪里疼。
她最怕的就是自己无望的恶病拖累了优橙。
林优橙承认自己是疏忽大意了,母亲每天的精神状态看起来都很好,却不知道她是强撑的,自己只看表面却没有去留意细节。
所以当她一直以为母亲就会慢慢好起来时,这种毫无征兆的、突如其来的噩耗打得她措手不及。
母亲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她真的很怕很怕。
江言予看着林优橙因哭泣而不断耸动的薄弱肩膀,眉头紧紧锁起,然后边转身边掏手机,不知是要给谁打电话。
许以城把林优橙扶起坐在长椅上,然后用手巾替她擦拭眼泪,轻声细语地安慰道:“优橙,阿姨一定会吉人自有天相的,一定会没事的。”
林优橙扶着额头,紧紧咬着牙,定定地看着地板,脑子里除了母亲再没有别的。
等江言予回来时他就看到许以城半搂着已经神智恍惚的优橙,他大步走过在林优橙的另一边坐下,然后将许以城扶在优橙肩上的手就打掉,脸上没有表情,但是动作却是理直气壮地搂过林优橙,低声哄她道:“没事了,别哭了。”
许以城脸上浮出些许无奈,往旁边挪了挪,只能垂着头,十指交叉着将手肘靠在膝盖上,然后静默地等待着。
不过十五分钟的时间,走廊另一端传来一阵喧哗,林优橙抬起头发现有一群人风风火火地往这边赶过来,那一行六人除了走在最前面的一个三四十岁的西装男,剩下的都是穿着白大褂的外国医生。
江言予站起身和那个身姿挺拔的西装男握手,那男人长相很是雅俊成熟,脸上带着和善的微笑,拍着他的手背说:“最近正好市里在开cs峰会,不然就没法这么快给你带人来了!你一打电话我就赶紧带这些参加会议的专家赶过来,已经通知里面的主刀医师了,等会他们会一起进去研究手术的最佳方案。”
“多谢陆叔,麻烦你了。”江言予说完后又转向和那些外国医生一个个握手,用英文讲了些什么后,手术室的门又开了起来,一个女医师出来领着这些医生进去。
林优橙的泪还挂在眼角,一时没有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