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理她。她见我没有回答,似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我心想难道我回答你的义务嘛,你放心,你按的好与不好我都不会告诉梁主任的。等了一会,她还是没有动作,她不会因为我不搭理她难过了吧,我有点不忍心,说你做的还不错了。刘婷婷还是没有反应,不会哭了吧,我看了下她。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是那根犹如金箍棒一般矗立的老二,这个犹如加勒比海盗里面时隐时现的幽灵船的老二,此时此刻竟然剑拔弩张地直挺挺地耸立着。而旁边的刘婷婷低着头,两只手搁在我大腿旁边,白皙的脸蛋涨得通红,惊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我也是窘迫无比,僵硬地躺着,想说点话来缓解尴尬,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房间内尴尬的气氛仿佛把空气凝固了,身体的每个动作都遇到了阻力,甚至呼吸都需要用尽力气。
上次放荡的护士姚任静在,直接解决了问题。并且我喜欢姚任静,在她面前“挥舞”巨阳,我一点也不尴尬。但是现在我在一个我不喜欢甚至还略带厌恶的少妇面前丑态毕现,这让我尴尬无比,这种尴尬甚至冲淡了肉棒重生的惊喜,而刘婷婷更是比我窘迫,迫于压力,她选择了给一个陌生男人做鸡巴推拿按摩(也许她老公都不知道),她之前连我疲软的鸡巴都不怎么敢直视,此刻面对我昂立的阳具,她窘得脸通红,两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搁。
我仰面躺着,好不容易等来了第二次的勃起,却希望它尽快疲软下去。可是这根20多公分的鸡巴摇摇晃晃,耀武扬威,蘑菇头上面像顶着一把伞一样,似乎在静静看着我们两个的窘态。我干脆一言不发,装睡,希望它能尽快回到原本人畜无害的样子。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有只细腻的手摸到了我的大腿根部,然后在我大腿处游移,一个干枯的声音说“我继续给你按摩啊”,声音断断续续,就像在沙漠中快渴死的人一样,有点沙哑,颤抖。我想:好吧,解决尴尬的方法就是当做没有发生一样。
刘婷婷的双手在我屁股,大腿内侧,小腹游移,或施力或轻掠,挑逗无比。不一会,我感觉她的手指在我蛋蛋上面轻轻滑动,另外一只手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菊花,这种双管齐下,让我鸡巴里的血液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我的灵魂。虽然我内心还是不喜欢她,但是此刻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原始的欲望。
过了一会,有手指悄悄触碰到了我的鸡巴,犹犹豫豫,随即闪了开去,过了一会,那只手似乎鼓足了勇气,颤巍巍地轻轻握住了我鸡巴的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