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我这不是做梦吧。我掏出手机里明日花绮罗的电影,看着她被抽插后爽爆的样子,我的小鸡鸡一点反应都没有,是不是刚刚射完太累,进入不应期啦,我想着。于是我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再次打开明日花绮罗,结果我的小鸡鸡依旧软踏踏地歪在我耻骨上方。由于刮了阴毛,此刻的我成为了“青龙”,小小的鸡鸡没有阴毛的遮掩,显得又细又小。怎么回事,刚刚不是暴涨到二十多公分,现在怎么一点反应都没了。我掏了下裤子口袋,里面还有我刚刚塞进去的清理完战场沾满我黏糊糊精液的纸巾,这至少证明刚刚不是做梦吧。
“至少我偶尔还是可以的”,不得不说我除了屌丝性格还有些乐观。
第二天,梁主任给我安排去医院做什么超导什么治疗,反正就是拿个机器对着我的老二一顿烘烤之类的,结果当然是没有任何反应。回到家,我又打开a片,想象着昨天姚任静在我身上的旖旎动作,期待小弟弟能够知耻而后勇,怎奈它脸皮堪比几年以后的我自己,丝毫没有反应。看来没有足够的刺绪,甚至还没有到九点,就开始收拾物品了准备撤了。
姚任静走了以后,董逸壶过来问我明天去上班行不行,岗位已经安排好了。我想着身体治疗估计没那么简单,只能慢慢来,先把工作做好吧,立刻一口答允。
这些天,经历了太多的起伏。虽然人生犹如心电图,如果变成了一条线,就表示挂了,只是如此频繁地让我在悲喜之间切换,我怕我的心脏也承受不了。我决定干脆降低期望,只要我无法像以前一样只要受到刺激就能勃起,我就是个病人,就接受治疗,等待慢慢康复。
第二天一早,董逸壶开车把我带到公司,门口挂着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