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说着可能不太合适,但我知道你一定不会跟我去没人的地方,而且以你的承受能力,应该也不会在人前失态,”
他自失的一笑,“你可以说我多管闲事,也可以说我卑劣,但我还是想跟你说一声,”
楚安平抬起头,“你可以不接受我,但为程钢那样的男人赔上一生不值得,”他没打算听朱耐梅的解释跟理由,提步下楼,“我舍不得……”
朱耐梅怔怔的看着步步走远的身影,半天才追上过去,“楚老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等楚安平回答,程方悟已经接口了,“什么意思,程钢跟韩萍又在一起的事,让楚安平知道了呗,所以他管不住自己,跑过来了。”
原来是这个,朱耐梅松了口气,“那个,楚老师,你的话我听进去了,你的意思我也明白,谢谢你。”
楚安平讶然的看着朱耐梅,“你都知道?你又知道?”
朱耐梅点点头,笑了笑,“我都知道,我又知道了。”
“可你?”楚安平之前“哀其不幸”的心情荡然无存了,现在剩下的只有“怒其不争”,“所以呢?你还要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朱耐梅被楚安平瞬间提高的音量吓了一跳,她知道楚安平在为她担心,但她并不想跟楚安平走的太近,而且程方悟也说过了,以后她的事情,要她自己解决,“楚老师,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谢谢你的关心跟提醒,但我的私事,还是交给我自己解决的好。”
……
楚安平一走,程方悟就兴奋了,“连他都知道了,看来程钢跟韩萍是一点儿也不顾忌外头的议论了。”
朱耐梅嗯了一声,“这不就是咱们要的效果吗?是不是到了我去找韩萍的时候了?”
程方悟多少有些不忍心,“要不我去吧,跟她打交道,我怕你吃亏。”
朱耐梅摇摇头,“你又不能永远跟着我,最终跟她打交道的还是我啊!”
……
朱耐梅冷冷的看着在电线杆后面热吻的两个人,那里头有一个,是她的丈夫。
“怎么?你要是做不到的话,换我上啊,”程方悟急的直跳脚,“你可不能关键时刻掉链子啊!”
朱耐梅举起手里的相机,咬紧牙关连摁快门儿……
电线杆后正吻的如痴如醉的野鸳鸯被闪光灯的强光惊的缩成一团,程钢下意识的往电线杆后头躲,“谁,干什么?”
朱耐梅放下手里的相机,“我,朱耐梅!至于干什么,你不比韩萍更清楚?咱们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