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电话就被切断了。
那之后,肖长业再没打过电话来。
一起出行的钱是聂铠付的,用的是他参加比赛的“十强基金”。
肖洱没拒绝他。她自己已经在南京找到了一份工资很不错的家教单辅工作,每周六周日上班。
两个人的物质生活过得不算艰难,可没有父母亲情的日子,谁都不知道能坚持到哪一天。
肖洱能明显感觉到聂铠对聂秋同态度的软化。
年初一聂秋同开车来找他希望能见一面,聂铠带着肖洱去了。
聂秋同对肖洱这个名字没有半点联想,两人也半个字都没有提及白雅洁。
甚至因为肖洱的成绩优秀,曾经帮助聂铠复读,聂秋同对她与聂铠在一起这件事颇为赞赏。席间数次向肖洱表达希望她能在学习和生活上多多帮助聂铠的想法。
这不是一个称职的丈夫,但他对自己唯一的儿子,确然操碎了心。
聂铠做不到听他的安排生活、做不到与他平心静气地相处,可同样的,他也做不到真就这么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
聂秋同显然很明白这一点。
他不再对聂铠进行任何方面的施压,更不再逼迫他继承自己的公司,他尊重他的所有选择,甚至早就提出只要聂铠愿意进军娱乐圈,他愿意大力扶持。
只要聂铠还能认他这个父亲。
这样的退让姿态,任谁都不忍心再恶言恶语地拒绝。
聂秋同不愧是个成功的商人,他比谁都晓得以退为进的道理。
相比之下,沈珺如的态度强硬得让肖洱忍不住猜测自己是不是真的是她亲生的孩子。
年后,肖洱陪聂铠去上海参加晋级赛。
赛前三天,又一家北京的演艺经纪公司负责人找上门来。
肖洱和聂铠一起去约好的酒店见面。
对方极擅言辞,嘴皮子上下翻腾得飞快。
两人刚一落座,他就来斟茶,一杯茶还没见底,他已经把聂铠未来十数年的发展规划都说了一遍。
聂铠面无表情,看着手上那份协议书。
与之前他拒绝的那份大同小异,都不是让他专心做歌手,而要接一些综艺通告。
不同的是,这家公司尊重创作,对于艺人歌唱方面的培养和训练相当专业。他所提到的老师和公司前辈,也都是德艺双馨的楷模级人物。
肖洱看得出,聂铠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