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你在一起?肖洱,他那种小流氓,不过图一时新鲜,玩你这种干净清白的小丫头罢了!而且!”
话及此,厨房门突然被打开。
“珺如,饭菜好咯!”
沈珺如被猛地打断,似有所悟,急急顿住,胸口起伏不定,没往下说。
肖洱看了一眼姑妈,又看了看沈珺如。
“怎么不继续说了。”她说,“你是不是还想说,聂铠接近我,别有企图。”
沈珺如和王雨寒母亲都是一愣。
肖洱说:“你不是语文老师么。怎么一直避重就轻,不肯把你最大的担心所说出来?”
沈珺如看着肖洱那个淡漠的样子,突然喉头发紧。
“聂铠是白雅洁的儿子,你是不是以为他知道了什么你和我爸一直辛苦隐瞒的事情,所以他来找我了?”肖洱说,“妈,从来就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你知道……”肖洱姑妈喃喃道,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着王雨寒道,“你告诉她的?!”
“她早就知道了。”王雨寒说,“从聂铠第一天,进入她的视线的时候。”
沈珺如的心狠狠一坠。
“妈,事实和你以为的,恰好相反。”肖洱轻声说,“我才是别有企图的那一个。”
“你……这是什么意思?”沈珺如脑子一片空白,呼吸不畅,颤声问道。
“什么意思……”
肖洱脸上露出悲哀的笑意。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聂秋同会知道白雅洁怀孕,为什么白雅洁会投海自尽?”
沈珺如在她说出那句话的一瞬间,心跳都仿佛静止了。
她眼前的这个女孩子,不是她女儿,而是一个陌生可怕的魔鬼。
她有些站不稳,微微摇晃。
“你这孩子!你别瞎说!”
肖洱姑妈赶紧去扶,大声说。
“妈,是我啊,是我告诉了聂秋同!”肖洱的心一横,抬眼直视沈珺如,她眼有水光,说,“我十三岁,十三岁的时候,就看见我爸跟白雅洁在一起了。”
“我以为你是彻头彻尾的受害者。”她说,“我以为我在保护你,我以为我是个执剑的正义使者!”
“可是呢……”肖洱低头看自己的手,“我不过是个刽子手。”
“小洱啊,你听姑妈说,这事情说来话长。”
“是!说来话长!”肖洱斩钉截铁道,“可是这么长的时间,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