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是因为什么爱上我爸的?”
沈珺如一愣,肖洱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她心里犯了嘀咕。
尽管如此,还是给了她回答。
“那个年代,有什么爱不爱的,觉得大家比较合得来就这么在一起了呗。”
“你真的爱过他吗。”肖洱换了问题。
“……”
沈珺如狐疑道:“小洱啊,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又说:“谈恋爱妈妈不是反对,只是你才上大学,一切都要以学业为主。不能因为感情,耽误了你的未来,知道吗。”
“妈,您是教语文的。请正视我的问题。”
“你这孩子……”沈珺如轻叹,说,“你还太小了,不知道爱情最终都会变成亲情。我和你爸啊,奔着结婚去的,过日子啊,爱不爱的,没那么重要。”
肖洱没再问什么。
彤云蔽日,枝稀叶消。
天气预报说今晚有雨。
肖洱收拾了一些书本,离开宿舍去三零一。
在小区车棚锁自行车的时候,大风刮过,细小的雨丝打在她脸上。
天色难看得像明天就是世界末日。
肖洱紧了紧衣领,快步走进楼洞里。
还没踏上台阶,亮光一闪,接着,一声骇人的惊雷在外头炸响。
肖洱身子一震。
与雷电相呼应,很快密密匝匝的雨珠自天际狠狠砸向人间。
肖洱回头望着身后的雨帘,整个世界的面目模糊不清。
她记得聂铠讨厌雷雨天。
不是害怕,只是讨厌。
他喜欢艳阳天,天朗气清、晴空万里,阳光再灼热也会兴高采烈地抱着篮球或者吉他出门跑疯。
摊牌前那极为短暂的相处日子里,肖洱陪他在大太阳下打球,差点没中暑。
他只好带她去旁边小卖部买冰镇绿豆汤解暑。
两个人一高一矮,站在大树树荫下,抱着一大一小两杯绿豆汤。
蝉鸣和风声都在枝头。
可他喝得还是比她快,如牛饮水,咕嘟几口就见了底。
然后来抢她的。
她嫌弃地推开他冒着汗的大脑袋:“想喝自己再去买。”
“买的哪有抢的好喝?”
他不依不饶,把嘴巴凑过来亲她,舌尖一拨就把管子从她嘴里夺了过去。
……
他得意洋洋,一口喝了半杯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