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圣诞节那天你还记得么。她也从楼梯上摔了下来,跟陶婉一起,后来……”
程阳没想刻意渲染情绪,是怕自己把控不住。
只好极简约的,将自己为什么会把肖洱带来校医院以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聂铠。
但平铺直叙,这事实也格外残忍。
聂铠脸上结了一层冰霜,没半点表情。
男人在心痛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往往就如此迟钝。
“我猜,她原本是想瞒着所有人偷偷把孩子留下来,可是没留住。”
程阳苦笑,说:“聂铠,她还清了吧。她现在身败、名裂,一命抵一命,该还清了吧。”
聂铠慢慢站起身,身形有一丝摇晃。
他往医院大门走去。
“站住。”程阳上前拦住他,“她现在情绪和身体状况都不稳定,你不能见她。”
“我想看看她。”
聂铠失神许久,突然嘀咕了一句。
“聂铠,你们还纠缠得不够吗?”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