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问题吗?”
陶婉愣愣地看着肖洱,半晌才冒出一句:“你好可怕。”
肖洱笑笑:“所以啊,一定不要像我这样。”
陶婉咬咬嘴唇:“我为什么来找你,其实你也能猜到吧,那你为什么还要听我说那些话。”
“本来不清楚,但你说完那些以后,猜了个大概。”
“……你说说看。”
肖洱抬眼看手表:“姑娘,你是真的不打算回宿舍吗。连活动中心一会儿都要关门了。”
陶婉执意拦在她跟前,眼圈微红:“我可以翻窗户进去,你告诉我。”
肖洱听见翻窗户三个字,一时有些发怔。
隔了会儿,喃喃:“其实我们有些地方还真的挺像。”
一语中的。
陶婉抬手捂住嘴,哽咽声立刻溢出来,连话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肖洱听见她哭,微微蹙眉,说:“你陪在他身边,不能这么软弱。”
陶婉懵懵地望着她。
这话,她听程阳说过。
那时候她吃醋,见不得聂铠在酒吧和另一个女孩子玩大冒险输了喝大交杯酒,狠狠当着他那帮兄弟哭了一鼻子。
聂铠没去安慰她,甚至表情不是很好看。
后来,程阳就这么对她说。
“我不明白。”陶婉止不住眼泪,低声啜泣,“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聂铠不直接跟你在一起呢?你真的劈腿了吗,你不喜欢他了吗?可你明明还千方百计给他送生日礼物。”
她很伤心。
人生的第一次爱恋,却落得这么一个下场,陶婉觉得再没有比她更悲哀的人了。
肖洱从口袋里取出纸巾递过去。
她平静地说:“他是我第一个爱上的人,也是最后一个。”
“可你们为什么不在一起?如果他都能找一个我来做替代品,为什么不和你在一起!”陶婉很崩溃,哭花了妆,脸蛋上有黑色的痕迹。
她似乎想起什么,突然说:“肖洱……你是不是就是小耳朵?”
肖洱微怔。
陶婉已经有了答案。
怪不得聂铠对她的耳朵情有独钟,不让他戴耳钉耳环。
他不常亲她,但常常摩挲她的耳朵。
她悲凉而心痛,声音嘶哑:“原来是因为你啊……”
可姑娘到底心地善良,哭了好一通,竟然开口说:“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肖洱学姐,我把聂铠还给你吧。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