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多少呢,使得你如此喧哗地状告天下。
☆、展览当天
和盘托出,王欣将一起和盘托出,在王悦面前她做不到面不改色地撒谎,事情已经瞒不住了。
王欣的声音越来越低,除了听到王悦的呼吸声,其余的就是自己的声音了。
蝉鸣声带动着王欣的节奏,她说得越来越快。
“妈妈不要我们了——”最后一句压得很低,仿佛一张鼓得紧紧的膜,下一秒就要被洪水一般的泪水冲击。
可是王欣没有哭,或许因为哭得够多了。
王悦叹了一口气,呼吸没有沉重也没有急促,他的声音已具有了男人特有的深沉,“你不要紧张,不要忧虑,”他顿了一下,声音仿佛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
“妈妈没有不要我们,只是一时没想开。我待会回家,你在学校好好休息,准备开学。”
长长的睫毛在刚毅的脸上打下阴影,抿直的唇比线条还有来得利落,“我会好好好跟妈妈谈谈的,”抬眸望向高空,“我会处理的。”
王欣第一次觉得王悦不再是跟她出生只差了十几分钟的男孩,成长为了一个和她有着完全不一样性质的男人,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力量涌入体内,“好。”
王欣呜咽着说,鼻头湿湿的。这一份情感的波动是为着自己的面前终于出现一个人,替自己挡住风寒。
挂掉电话,王悦在穹隆之下目光缥缈着。良久,拾起地上的行李,踏上了回家的路。
原来是这样呀——
远行的脊柱像是混合了水泥的制品,愈发坚硬。他想着,平平安安,还有嫂子的礼物不知道还可不可以送出去。
…………
展览当天绿穿得很正式,突起的肚子只是让女人愈发绷紧面皮。
“当家的你看我这样好吗?”绿睁大眼睛,双臂外摆征求相公的意见。
女人没有因怀孕四肢臃肿,仅仅是胀大了肚子,从背后望去身影依旧窈窕。乖巧秀丽的面庞,让人想知道哪个男人搞大女人的肚子。
——真是令人嫉妒呢。
“可以。”王斧将合拢的长腿打开,肯定地说,“这件就可以,不用换了。”
在他看来都是一样的,一样的好看,想将女人藏起来满足自己的私欲。
“好。”绿弯眼笑笑,嘴角的弧度自然又甜蜜。
垂下扬起看向相公的头,看向镜中的自己说着计划,“你要是无聊了,就到街上走一会,葛阿姨说了附近有电话亭,我们出来了会打电话给你的。”
女人的声音温温暖暖的,王斧站起来,走到女人身后,视线望向镜子。
玲珑的女人契合在高大的男人怀里,王斧冲着镜中的绿笑,不以为意地说,“我在门外等你就好了。”
至于那些被他抛开的手下们,此刻苦兮兮着脸,和对手斡旋着。王老虎既不让便宜行事,自己又不来,难为的总是他们这群人。
一个个伸长脖子,盼望着哪位兄弟从门外跑来,说王老虎来了。
…………
展览开设在文化局的大堂里,大堂被提前一周好好置办过了,整洁的屋子带着阳光的余韵,一件件绣品被好好保护着,旁边立有解析的小牌。
绿和葛素淑到的时候屋里已经有人在安静地观赏着,说话声从不同的地方传来,因大家都说得很轻,只够以让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