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搭配也是简单舒服,可是穿在男人身上,自有不羁的气质,仿佛世界上的没有什么东西能引起他的注意,人世间他自由行走。
衣袖□□出来的一双大手,高挺鼻梁两侧漫不经心又夹杂着坚毅的眸子,足以窥见男人有这个能力做自己想做的事。
这些都让人猜不出男人的年龄。
除了脸上貌似女人指甲抓出的道子,和一道极深的疤痕——
看上去经常和安安妈妈有些矛盾,夫妻双方表达感情的方式略微况来讲,我已经是最棒了的。
男人低头冲着儿子笑,勾起小家伙的书包,示意自己拿着。同时视线瞄到安安的小伙伴。
“叔叔好。”“叔叔好。”
方弘靖和宋家飞礼貌地打招呼,同时又分别拉着自家爸爸的手,似乎在表达什么。
三个男人彼此间点头笑笑。
安安也拉上爸爸的手,像是客车里勉强够着扶手的乘客。明明是小孩举着手恰好握住了男人的大手,却给人小孩正踮着脚费力和爸爸牵手的模样。
显得男人更加冷淡。
将书包完全脱给爸爸的时候,安安发现了爸爸的变化。
眼里闪着疑惑,“爸爸你脸上怎么了?”明明今早还只有那一条大疤的,怎么到下午就多了几条小疤?
小家伙脸上浮现怜惜。
王斧诚实地回答,“被猫抓的。”
方松威和宋焦峰在一旁不说话,心里却是我懂得——
第一,有些话是不能在小孩子面前说出来的;第二,脸上的伤痕最好的解释是猫抓的。
他们懂。
既然爸爸来了,安安就要回家,挥着小手小孩们道了别。
方弘靖和宋家飞念念不舍地挥手,爸爸们则是毫不留恋地拉着孩子回家。
安安牵着爸爸的手,小嘴叭叭地说着今天学校里发生的事。
突然,熟悉的、令人无法解析的话语再次响起——
“唔啊啊——”胡葭挣开奶奶的手,跑向男人。
先前被奶奶牵着的手此刻圈上男人的小腿,另外一只手停留在口周边。大拇指伸进嘴里,腮帮子鼓鼓,仿佛那是什么津津有味的东西。
王斧和安安一同掉头看向这个奇怪的女孩子。
还是昨天那个女孩。
“葭葭。”胡葭奶奶被孩子这一举措吓住,迈着小步跑过来,“葭葭你干吗扔下奶奶自己走了——”
就算是在养育至亲面前,胡葭说话依旧含含糊糊,令人听不明白。
但胡葭奶奶能够感受得到孙女对男人的依赖和喜欢。
这让她不安。
“对不起,打扰你了——”胡葭奶奶态度良好诚恳地道歉,同时要拉开胡葭抱着男人的手。
小手被轻易地拉开,“打扰你了。”胡葭奶奶笑着说,“孩子有点不听话。”
“唔唔——”像是明白自己被奶奶评定为不听话,小女孩表示不接受,嘴里吐出不清晰的词。
胡葭奶奶揉揉孩子的手,“葭葭听话。”她冲着王斧笑。
王斧点点头,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