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的食谱上。
“嗯,刚刚去妈妈屋子里,看到了爸爸。”小家伙笑得眼睛都藏起来了。
但过了一会儿,后知后觉的安安呆着脸,喃喃,“家里进小偷了,所以我才去找妈妈。然后看到了爸爸——”
安安依靠自己的逻辑思维将这些碎片连接起来,“爸爸爬窗子回家?”
歪着头,看着平平。
平平一口干掉牛奶。厉害的是唇边没有奶晕。
“嗯。”平平给了确定的答案,她也因此明白,为什么男人会把安安送到她床上。
“咦,为什么呢——”万英听着两小孩的短暂交流疑惑。
又问,“安安你屋子里窗子烂了?”
安安捧起牛奶杯子,点头,“嗯,而且我今早醒来在平平床上。”
“应该是爸爸把我抱过去的。”仰起脸,小嗓子咕噜咕噜地喝。
“要是忘记带钥匙,叫门不就好了,这怎么爬窗子,砸窗子回来。”万英是哭笑不得。
平平当然是心有沟壑,知道为什么。
不就是想早点见到妈妈,又不想惊醒她。但到最后一定会把女人弄醒。
平平的猜测真是一点也没错。
…………
卧室,床上。
被儿子闹过,王斧精神也不困顿了。
视线描摹着女人的眉眼鼻唇。
女人眉目清秀,是那种越看越好看的类型。皮肤,是男人爱不释手的。
而与女人相比的男人,本就因为常年的生活经历,面色凶恶。这会儿添上一道明显的刀疤,不知又有多少人会绕着走或是背着指指点点。
男人不仅多了疤,肤色也更黑,浓浓的阳刚之气岂止扑面而来,那是排山倒海之势。
这对夫妻就是女人越来越小女人,男人越来越大男人,此消彼长。
楼下窸窸窣窣有着动静,但与他们无关,没人上来打扰他们。
王斧就这么一直看着女人。
太阳慢慢爬到最高处,女人这才缓缓醒来。
相公就在身边,绿闻得出男人的味道。
相公——!
绿睁大了眼,这个满脸胡子,一头杂发,脸上一道深疤,皮肤黢黑的男人是相公——
好吧,绿这才醒来,不同安安的精神气爽,脑子还有些混沌。
见到男人这般模样,刚刚起床,又惯见儿女好容颜的孕妇微微有点嫌弃。
——相公怎么黑了丑了。
男人不知道女人心里所想,咧嘴笑。
还好,牙是白的。
绿仔仔细细打量着相公,王斧也任由女人观察,女人没醒他也是这么看着女人的,他懂其中感觉。
好一会儿,绿才借着相公的手倚靠在床头,说:“当家的,”声音慢慢真诚,“你辛苦了,待会去外边洗头享受一下吧。”
水润的眼睛直勾勾地对上男人的眼睛。
外边的洗头不仅是洗头,还给刮胡子,剪鼻毛,掏耳朵,总之脸面上的活都给修整。
男人听出女人言底的嫌弃,然对上女人眸子所有的话都变成一句,“都听你的。”
绿笑,“嗯。”
绿的手也同安安一样盖在男人脸上的疤痕,没有多问,只说,“这个不怕,我知道吃什么能将让它变浅。”
王斧压制住将女人扑到的欲望,“你说吃啥叫吃啥。”
绿笑,笑靥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