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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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呢?

    他不能说趾头,因为头字说过了。

    绿和平平都笑着看他。

    “趾——趾——”安安噘着嘴,正要泄气。

    余光瞥见爸爸,跳起来奔了过去,哇啦哇啦把困难说了出来,请求支援。目光闪现期待。

    王斧这会儿还醉着呢,不过因为是儿子,绞着脑子也要帮儿子解决。

    但当眸子扫到了裹着被子,笑盈盈的女人,大脑的思维功能便迅速衰退。

    喃喃,“挚爱。”

    这个词是当初给女人买镯子时学到的,王斧便再也没忘。

    抛下儿子迎向女人,醉酒后的他没有了平日的痞气,脸上的肌块放松。

    本能地要拥着女人,然而绿见到他就想起可能怀孕的事。

    双眼氤氲,不自觉道,“我怕——”

    平平安安都看了过来,纯净的眸子剔透,像绿的眸子一样。

    王斧大手抱住女人,豪气说,“不怕,你男人厉害着呢——”

    他根本不知道女人怕什么,只不过本能的安抚,以及展示自己的雄性魄力。

    吹起口哨,继续说,“没有你男人打不赢的人。”洋洋得意。

    王斧清醒状态是不会将自己的暴力在女人面前的。

    绿眼眶更沉重了,似乎有眼泪要破开,打什么打——把你儿子打掉么!

    于是男人被自己的挚爱推开,只留给他怒气冲冲的背影。

    整个人瞬间清醒,怎么了——

    狭长的眼睛变得大大的了。

    ☆、生足球队

    王斧追上,两个小家伙也都跟上,大家都不知道绿怎么了,面上俱挂着疑惑、担忧。

    “怎么了?”男人大手捞过女人入怀。

    绿犟着脸不吭气,白净的脸蛋透着害怕与哀伤。

    平平安安分立在大人两侧,也问着,“妈妈怎么了?”

    家庭四人聚在一起,共同关心着突发意外的绿。

    三双眼睛齐齐望向自己。

    绿望望孩子们,又看了眼相公,在关怀的眼神中,终是松开紧闭的嘴唇,缓缓交代了实情,“我可能怀孕了——”

    面颊部皮肉松弛,竟是鼓着腮,试图憋着嚎啕和委屈不让自己哭。

    王斧初听不信,一是他自己一直有戴安全套,二是女人绝不可能给自己戴绿帽。

    可女人要哭不哭的样子一落在眼中,便胡言哄道,“怀孕就怀孕,怕什么,养得起。”大手轻轻拍女人的脸蛋。

    又想起什么,“这一次我在身边,生孩子一定没事的。”王斧以为女人是因为第一次难产后吓着了。

    安安也脆声道,“妈妈不怕。”小身子抱着妈妈的腿,传递温暖。

    平平倒是想起什么,问,“妈妈你是怕计划生育?”

    计划生育这个词平平安安都不陌生,因为王小翠以前常在外人面前夸媳妇一口气就生了个龙凤胎,男孩女孩都有了,人生圆满。

    而外人就会用酸溜溜的眼神瞅着王小翠,说着嫉妒的话。

    如今只能生一胎,要想多要个孩子,只得躲到大山沟里生,孩子永远黑户口,一辈子似乎就这么看到了头。

    绿一颤,而后点点头。却又反说,“妈妈不一定怀孕的。”

    瞧着孩子都围在身边,绿不想让他们担心,推开了男人,跟平平安安说,“你们洗澡睡觉吧,妈妈没事的。”

    不一定怀孕的。绿安慰自己,将内心的小纠结埋在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