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恰好相反。见段正淳身下囊袋肿胀,茎身顶端不时被那签子刮搔出淫汁,笑道:“你不是惯常被人弄后庭么,前头孔洞如何,滋味可甘美?我见你这淫物可一寸未软,想来是舒适得紧。”他见段正淳挺腰迎合,手中动作越发紧促。
段正淳双颊红得好似滴血,愈是忍耐便愈觉前头淋漓欲出。先前不提,其知这二人便是秦红棉、甘宝宝后,其间种种缠绵折辱早令他心力交瘁。不多时,甘保保亵玩的力道略重了些,秦红眠又抵着穴心揉按,便让他周身痉挛着泄了身。却说这一泄时,茎身顶端还按着银拨子,那白浊不得喷涌,反而自孔洞周边星星点点溢出,半晌才汇作拇指大小的一摊。段正淳先是淫叫,随后整个人战栗不止,后穴收紧缴缠,将秦、甘二人阳茎也一并弄出精水。
甘保保似是没想着如此之快,面上带着笑,口中却恨道:“看不出这段二还挺有几分本事。”
秦红眠倒未觉有什么不妥,略缓了缓,道:“确是尽兴。”言罢起身穿了衣衫,道,“时辰不早了,便将他先丢在此处,咱们往昨日那茶馆去探探余家堡的消息。”
甘保保又在段正淳身上掴了几掌,双指又转了转他嵌在茎身中的银拨子,语气天真道:“这东西便先放在你身上,若咱们回来时掉了,你且试试。”说完亦起身收整,极快与秦红眠一道出去了。
三炷香后,段正淳身上药性已退下不少。他凝气丹田顶开周身要穴,用关冲剑切碎手腕处的绳索,再抠出口中麻核。
周身酸软不已,段正淳屏息凝神,忍着痛痒将那根银签子抽走,却见原本堵在其中的精水汩汩而出。他面色一红,口中连连叹道“冤孽、冤孽”,匆匆欲取一旁的碎布来擦,却不料身后穴内酸麻黏腻,又涌出秦、甘二人的阳精。段正淳小心探指进去,趴跪着将余液挖出,前头立有所感,竟又隐隐肿胀起来。
因武功还未复原,秦红眠、甘保保两人又随时可能出现,段正淳不敢逗留。他四下翻找一番,只见包裹中的银钱已被秦、甘两人搜去,只余床边落了一小粒碎银。好在金令牌与衣衫未取走,仍然丢在原处。
段正淳立时起身收拾,趁着天色将暗翻窗而下,偷偷将马牵走。想起今日种种,只觉头疼欲裂,心中苦涩不已。
三、
段正淳驾马离镇,南行狂奔一日一夜,便到了距大宋较近的边陲小镇——黄家庄。此地受中原武林好狠斗勇之风影响,往来行人十中七八佩刀带剑,更有设下擂台互相切磋之举。
一连行了许久,端的是人困马乏。有道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原先锦衣玉食的镇南王掂量一下手中银钱,轻叹着对酒楼摇了摇头,最终改寻了一间再简朴不过的客栈。
客栈前有人替他牵马入厩,店小二上前行礼,见段正淳风尘仆仆、满面疲色,匆忙迎他到堂中空处坐下。段正淳自倒了碗劣茶解渴,又叫一碗阳春面,十分客气地询店小二道:“这位兄弟,在下从外地来此投奔亲戚,却不料他们一家早已搬离,盘缠也用得差不多了。因略通些拳脚,见此地武风盛行,不知有没有庄子、门派招揽门客?这般做得一两月,也好存些银钱回家去。”言罢递上一串铜板。
那小二面上一喜,接了铜板揣入怀中,殷勤笑道:“公子问小的便是问对了!咱们黄家庄一带有好几个武庄,镇子外沿的山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