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道:“姓段的,你这后头倒是个好去处。”言罢不等段正淳反应过来,便又探了一指,直教他仰着脖颈呜咽求饶,但口中又有麻核阻了,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甘保保在他身后撩拨搓弄,段正淳那穴口被他扩出三指左右,又抵着阳心搅弄顶撞,很快软作一摊,口中淫哼不止。见他情态如此,甘保保立将段正淳腰肢抬起,自身下掏出一根棱头赤脑的肉刃,抵着湿软穴口径自捅入去了。
段正淳仰头哀鸣起来,只觉一根热烫巨物在里头翻天覆地,后穴颤个不住。甘保保伺机搂了他抚弄,一手继续弄他已泄了身的阳茎,另一手在乳上抓挠挤按,令段正淳周身瘫软,双足皆蜷紧了。又过半刻,甘保保渐渐在身子里顶撞抽送起来,段正淳原先痛呼也渐作含糊淫声,穴内吞缠绕吸,将他阳茎套弄不休。
甘保保一面抽送,一面将段正淳愈发肿胀的阳茎攥在手中,笑着对秦红眠道:“师兄,你也来试试。他这里头又紧又嫩,极会夹弄,看来早被人玩熟了的。”秦红眠早有些脸红气喘,闻言也上前几步,摸了摸段正淳的肩颈。
甘保保道:“姓段的,我先将麻核取了,你替我师兄含着,若有半分胡来,便弄死了你。”
段正淳闻言只是摇头,但被甘保保顶开双腿,扶着腰向下一按,阳心遭他狂顶起来,竟是蚀骨食髓一般的痒意!他挨不得几下便哀声讨饶,随即被甘保保取了口中麻核,俯首将秦红眠的阳根含进去,用全然的酥麻唇舌缓缓包搅舔舐。秦红眠被他温热湿润的舌尖勾缠着,果真觉出几分舒爽,便将肉刃又往喉中顶了顶,在内里磨蹭亵玩。
段正淳口中、穴内俱含着阳物,不由得闷哼起来,又遭甘保保胡乱磋磨捣弄,不多时汁水沾了被褥,身下一片黏湿。
弄了半刻,秦红眠已是全然硬了,甘保保便又探入指节,缓缓将他身下穴肉顶开。段正淳约莫知道他心中所想,当即惧怕不已,便将秦红眠阳根送出后含糊求饶。然而秦、甘两人皆是淫性大起,又怎会放过口边之肉,便将麻核又塞回去,把段正淳夹在身间耍弄。
秦红眠缓缓将硬翘翘的肉刃抵入,段正淳立时痛呼出声。便有甘保保掰开他双腿,在前端阳根上搓揉抚弄,不断挤出些黏腻汁水来。又顶着他嫩软酥麻的阳心狂抽猛送,教段正淳痛中更觉爽利,渐将秦红眠一并带了进来。这两只黑红巨物挤在一处,撑开段正淳后穴粉肉,在身子里乱顶乱戳,吓得段正淳浑身发颤。
又弄了几刻,待他二人各干足百余下,段正淳便也得了趣味。秦、甘时而同进同出,时而一急一缓,直肏得镇南王神志尽失,下身黏腻水声不止。两人复将他抱起,抬起数寸再松开手,便叫他将双根一并吞入腹中,顶得前头阳茎甩出点点浊液。
秦红眠、甘保保二人一前一后,撞得他酸痒难耐、几近骨酥,张了口淫哼不止。三人下身连在一处,段正淳渐渐周身酥麻,双眼亦翻了白,英俊面容上早已绯红一片,从口边流出唾液来。他下头肉茎被甘保保亵玩至湿黏硬挺,顶端不时滴下丝缕腥黏,两腿更发了软,挂在秦红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