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果真是个傻子,雌雄也分不清么?”
他轻笑一声,将周身秘银挂饰扯下,露出白皙精壮的胸膛。他自肩至腹以摆夷玄彩文着一只凤凰,那凤首便落在锁骨之下。
段正淳醉意入骨之间已是半梦半醒,只缠着他臂膀不肯放开。
刀白凤将他衣衫解了揉搓起来,只觉着手之处细嫩非常,一时有些惊讶。段正淳到底是望族出身,平素虽也习武,可经年的锦衣玉食养着,皮肉细嫩处光滑至极;又因饮了许多醇酿,醉软如泥的身子上透出些粉色,别有几分动人。
镇南王素好床笫之事,如今得了美人抚弄的欢愉,捉着刀白凤的手臂轻吟道:“凤凰儿……别走、别走。”
刀白凤听了此言,挑眉低笑:“你倒是不认生。”言罢一双凤眼与他双目勾缠,略带些寒凉的右臂径自探入衣衫中,顺着胸膛向下捏揉。不多时段正淳便将窄腰挺起,双腿微微分开,由他拨弄其间已有些起兴的阳物。一根嫩红肉茎被刀白凤掌心搓磨,他因习武练剑,手中生得一层薄茧,如今正磨到痒处,令镇南王四肢俱软。
刀白凤当他诚心雌伏,张口在后颈啃咬出一串牙印,又狠狠搓揉他身下肉茎。指尖挑开软嫩肉皮,抵着中间缝儿抓挠,酸麻快意翻涌而来,尽化作入骨酥痒。段正淳先前便已酒酣耳热,细细密密出了身薄汗,如今为旁人亵玩更觉畅快。不多时口中淫叫不止,连呼几声“凤凰儿”,点点黏腻便要淋漓而出。
刀白凤忖度片刻撤回手去,将浑身瘫软的镇南王丢在一旁。于柜中取了些膏油药粉,以供行房时用。
段正淳正在极乐之间,忽而失了甘美意趣,心中难耐至极。他双腿大开,热胀阳物在锦被间胡乱磨蹭,张了口喘息不已。突觉腰肢一轻,原来双脚被刀白凤捉到肩头、缠在背后,脑中一片模糊,痴痴询道:“凤凰儿,你莫要胡闹,又来捉弄我么?放下……”
刀白凤将药粉撒在他身上数处要穴,几息间便渗进肌骨,又将膏油涂在臀间缓缓揉弄,惹得段正淳轻吟不已。不等镇南王反应过来,便见一只金羽玄凤扑到身前,刀白凤堵了他双唇缠磨,连舌尖亦搅出酸麻之感。段正淳两腿高高架在刀白凤肩上,双臀由他搓揉拧掐出道道红痕,乳首也被含在口里吮咬肿胀,端的是淫态毕现,再无半分王爷样子。且他惯常被旁人伺候,醉间只顾周身快意便罢,丝毫不觉有何不妥,反而依偎在刀白凤怀中,任他亵玩抚弄。
刀白凤静待片刻,算着药力差不多了,便伸手去揉他腰臀,果真皆酥瘫一片。再触肉穴也湿润绵软,便将粗硬阳物顺着那嫩口缓缓抵入,轻声询道:“可疼痛么?”
段正淳神思昏聩,周身阵阵酥麻如百蚁入心般不得纾解。他阳茎肿胀不已,只有刀白凤捏揉挤按之时才觉快意。相较之下,那涂过膏油的穴口虽有酸胀却不甚疼痛,一时意乱情迷,低声讨饶道:“凤凰儿,我……我好痒……”
刀白凤笑着去抿他舌尖,双唇粘融一处,身下粗硬之物趁他不得抵抗之时,寸寸捅入去了。段正淳半晌才觉出痛楚,略略扭开身子低声讨饶:“凤凰儿……凤凰儿……你又胡闹,怎让我浑身都没了力道?”
刀白凤伺机将一根热烫阳物全然送入,教镇南王软湿粉穴上下吞吐缠弄,搂紧他身子缓缓顶了百下不止。这般翻搅折磨,直撞得段正淳双目泪光点点,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