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活活呛死的,宋清如提醒过他“何泽,你敢做的事,我也敢做”,言下之意便是对陶宁真正的死因起了疑,疑心是他锁上房门放火,伪造成意外事故。
既然不是逃跑,何泽心头的石头也就落了地。他迳直走到宋清如身后,宋清如似有所感,脊背显而易见地僵了一僵,他顺势跪在旁边,扬臂揽过宋清如单薄的肩膀,说:“你起得这么早?还是一夜没睡?”
“睡不着。”宋清如尽量放松身体依偎着何泽,他在帮何泽掩盖罪证,却紧张害怕得好似自己杀了人,“反正无事可干,就起床清理一些不必要的旧物。”
何泽心照不宣地笑了笑,粗糙手掌开始不安分地沿着宋清如领口往里伸,后者套着宽松睡衣,下体赤裸,清早抒发过一次情欲,各个性征犹处于极度敏感之中。何泽的指尖先在锁骨上轻轻打圈,搔得宋清如皮肤痒痒的,不自觉在他怀里乱动。
他一手箍着宋清如,力度大到像是要把宋清如揉进骨血里,另一只手则轻柔舒缓地在他衣服底下游走,抚过乳头时会停下来捏一捏,指腹模拟着嘴唇磋磨这两粒深粉色的软肉,偶尔轻,偶尔重,感觉到宋清如被玩乳头玩到腰已经软了,又拿下身渐渐抬头的鸡巴蹭他。何泽穿了棉质睡裤,睡裤里面还有一层内裤包裹,龟头的形状不是特别明显,顶弄宋清如的时候,还需要他自行想象布料下的鸡巴勃起到了什么程度。
宋清如被他肏久了,见过许多次青筋鼓胀的粗大鸡巴在自己肉穴里进进出出,阴道内壁和肉眼甬道也亲密无间地夹紧肉棒描摹过无数遍。他一想到脱掉何泽裤子,比寻常尺寸长一截的肉棒前段长了一个鸡蛋大小的龟头,会从马眼流出透明液体在他肉唇上摩擦,和他自己蚌穴里流的淫水一起润滑怎么肏都依旧紧致的阴道,下体就忍不住缩了缩。整根肉棒还有一个略微上翘的弧度,不论以什么角度插进宫口,都能撞击到快感最强烈的敏感点,甚至可以抵着那一点打圈研磨,像刺却没什么变化,一如他在人前穿戴整齐那般清纯。
何泽爱死了宋清如下体一片狼藉,那张漂亮到极致的脸仍旧清澈澄明的模样,时不时还会幻想将他肏到真正的精神崩溃,打破他这种纯真的模样,使宋清如蹙紧眉头,一边放声大哭一边露出被淫欲爬满的神色。他很少用后入姿势肏宋清如的原因之一便是如此。
须臾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