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一步。
傅尧也低下头,走到驾驶室开了门,坐进车里,发了车开走了。
顾真下了楼,顾莘正和她妈妈聊天,见他下来,顾莘说:“你这只猪,小满刚才来玩,左等右等你都不下来,只好走了。”
顾真顺口问:“我在楼上看到他们走了,干什么去了?”
顾莘摇摇头,说不知道。
倒是顾妈妈看了看时间,道:“今天二十号,小满去市里复健。”
“哦,对,”顾莘也想起来了,又说,“小满复健是不是要在医院待两天?大年初一的去医院……”
顾真看了看手机,发现傅尧还是没有给他发消息,把手机收了起来,感觉浑身上下哪哪都不对劲,心想来的时候两个人还好好的,现在走都不跟他说一声了。傅尧是不是心虚。
傅尧带着小满去复检,就没再回alibu。
他到了市里,问顾真睡醒没有,顾真很别扭地“嗯”了一句,傅尧就给他打了电话过来。
顾真冷冰冰地问他:“干什么。”
傅尧就好像没有办法,他低声下气道歉,说:“我那时候不是故意的。”
顾真说:“什么时候?”
“当时小满说你的心理问题很严重,暂停了所有事情消失了,”傅尧很无奈地解释,“然后我院子里看到你走近我家隔壁的房子,如果贸然问你是不是顾真,你不是更焦虑了吗?”
顾真想了想,又认真地问他:“为什么也不跟我说小满?”
傅尧顿了顿,才说:“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别生气了,好不好,”傅尧又说,他声音压得低,跟求饶似的,叫顾真宝贝。
顾真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有一些不高兴,便还是不做声。
“我明天晚上回国了,来不及回来了,”傅尧说,“你答应我早点回家还算数吗?”
顾真坐在房间里,轻声说:“alibu也是家啊。”
傅尧那头沉默了,隔了片刻,说:“顾真,还算数吗?”
顾真心里的鼓擂了一阵,诚实地说:“算的。”
傅尧在b市落了地,报完平安隔了没几个钟头,顾真就在新闻里看见了傅尧。
傅尧神采奕奕、器宇轩昂地陪在傅关程身边。
过年这几天,关于傅尧的新闻,标题都是虎父无犬子,傅氏新当家人与社会名流谈笑风生。
顾真看到一张拍得好看的,截了一张图发给傅尧,说傅尧穿灰色看上去很精神。
傅尧很快就回电话了。
他这几天风声鹤唳,讨好顾真讨好得几乎用力过猛,十几个小时的时差跟没有似的,完全跟着顾真的时钟走,顾真几乎要怀疑傅尧到底睡不睡觉。
等顾真一接起电话,傅尧就开始同顾真撒娇,说自己很累,也不想应酬,晚上睡在顾真家里,问顾真,为什么他床上香得像放了春药。
顾真骂傅尧变态,傅尧就在那头笑一笑,说想他。
顾真拨弄了一下放在床边上的吉他,才说:“我看到你戴戒指了。”
傅尧走到哪儿都在无名指上扣个婚戒,细心的媒体都发现了,疑似傅太太的名单也列了出来,眼巴巴盼着傅尧把太太带出来。
徐如意还很酸地把同行做的新年小傅总带戒指合辑转发给了顾真,说傅尧的粗手配不上定做的戒指。
傅尧在那头反问顾真:“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