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没听见实则装傻的三日月宗近,有种想把那些衣服直接糊在他脸上的冲动。
这不正常。
我想起刚才自己害羞到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怂样,顷刻间我又恢复成原本酷炫的样子,不就穿个衣服吗!
我拿起下/身的袴,示意他站起来。
三日月宗近从垫子上站起来,低垂着眼看向表情冷清帮他系袴上带子的山姥切国广,‘发觉了吗。’
三日月宗近并没有感到沮丧,而是那种‘不愧是山姥切国广’的意料之中的感觉。
这让他对山姥切国广更感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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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了吃奶的劲终于把三日月宗近衣服穿好的山姥切国广有种终于解放了的感觉。
还没等山姥切国广高兴一下,他就看见了孤零零躺在榻榻米上的,原本应该系在三日月宗近脖子上颈甲。
“……”
突然沮丧jpg
三日月宗近顺着山姥切国广的目光看去,“麻烦你啦。”他笑着对山姥切国广说道。
我只好再解开他上衣一侧的布扣,把白衣和里衣向外扯得开一些,将颈甲安放在它应该呆的地方,再将双手绕到三日月宗近的颈后,系上带子。
……………………
三日月宗近觉得自己只要微微一侧脸就能碰到这个不太好相处的打刀的脸。
为了不在给近侍大人制造太大的紧迫感,三日月宗近只用眼角的余光近距离的观察山姥切国广。
从斗篷窜出的金色碎发扫在他的耳后,温润的带着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