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后者给人的感觉好像是不会再走了一样。
拓跋焘坐在寝宫批示了一夜政务,到了天际泛白,他才熬不住,趴在床边沉沉睡去。
次日,拓跋焘醒过来,发现自己在床上。
他翻身一看,黄竹背对着他坐在桌前,手中拿着毛笔,点点画画。
——黄竹竟然真的没有走。
拓跋焘坐起来,“……你没有走。”
黄竹背对着他悠然道:“最近没什么事——佛狸,你是不是熬夜了,声音都嘶哑了,来喝点热茶吧。”
拓跋焘穿上鞋,给自己斟了杯茶,走到他身边,“你在画什么……”
黄竹身姿挺拔,风从窗外吹进来,带的他衣带飘飘,果然是仙人丰姿。然而手下宣纸上,画的却是个蹩脚的小人。
拓跋焘:“……”
“画的是你啊——”黄竹看了拓跋焘一样,“嗯,六岁时候的你。”
现在拓跋焘已经比黄竹高出一个头了,不像当年那个小豆丁。
拓跋焘一脸纠结:“这是个……什么画法。”
“写实!”黄竹理直气壮地说。
拓跋焘想说什么,但是看在黄竹没走的份上,又不忍心说了。
拓跋焘唤宫人进来服侍洗漱,虽然大家都没抬头,但是黄竹还是感觉到了她们内心的震动,大概在漠然的外表下,全都是火山喷发一般的况?!
那小道士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和陛下如此亲厚也就罢了,陛下居然把写青词也交给他了,他这个传话人就站在这啊!还更快更方便?
不是他说,写了这么多年青词,做了这么多年法,还有人比他更熟练吗?
寇谦之委委屈屈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