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
这厮大早上的在门口站了好久,也不敲门也不讲话,府里都说于喜也就是我要失宠了。
不得已,我还是让他进来了,毕竟这种事情一点也不光荣。
“我没有那样看你。”过了好久,他看着我很认真地说道。
话说陆筝都没有自称孤了。
“嗯,然后呢?”我看着他稍许紧张的样子觉得很好笑,这好像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这样唉,印象中陆筝一直是个临危不乱的人。
“孤说的是气话,你很好。”他向我解释道。
“所以呢?”我继续逗他,其实一个晚上我已经想通了,只是他这种随便把气发泄在别人身上的行为很可恶。
他走过来把手里的书放到我面前:“这是孤之前给你搜集的话本子,都是你爱看的,你别生气了。”
说实话我有点蠢蠢欲动了,话本子还是很诱人的。
“还有呢?”我觉得我还可以挣扎一下。
“还有别生气了,容易变老的。”
我一口水差点喷出来,这种话他也说的出。
“反正是你的身体。”
“那阿喜你要怎么才不生气?”陆筝继续妥协。
看着他纠结的表情,我一阵罪恶感:“算了,其实我都没生气了,就是你把气撒我头上,搞得我当时头脑一热。”
他温和地看着我,突然笑了笑:“嗯,孤,想明白了。”
我目瞪口呆,他想明白了什么?
“阿喜只要知道孤以后不会再这样就好了。”
“好吧,其实我这个人脾气来的快也去的快,你不用这么内疚,我就是昨天没想明白。”我摸摸头说道,毕竟昨天我的责任还是挺大的。
陆筝坐到我身边,握着我的手:“那我们和好吧。”
“嗯,和好吧。”
一整天,陆筝看起来都很开心,府上的人又传未来太子妃手段了得,这么快就把昨天大发雷霆的太子殿下哄好了,重新得宠。
甚至还有人说未来太子妃对太子殿下下了降头,令太子殿下对其言听计从。
作为真正的未来太子妃的我表示:“”
不过虽然这样,我也觉得挺开心的,和陆筝一样,看着谁都笑盈盈的。
这个状态一直持续到晚上,直到陆筝再此抱着他的被褥来到我的房间。
“既然我们都已经和好了,那就一起睡吧。”陆筝理所当然地说。
我默默拿起书案上他送的话本子:“今晚我要整夜研读话本子,恐怕没时间陪你睡了。”
☆、围杀
现在已经是九月上旬,天气转凉,堰坝的工程进度很快,比预期的还要早,估计还有十几天就能收工。
而江州重建在湛王的主持下也有序地进行着。
我和陆筝骑着马在堰坝到江州的路上,今天我们刚巡视完堰坝。
“陆筝,这附近还有没有别的路?”我很小声地问道。
不过今天感觉很不对劲,我们每次回江州都会经过这条路,可今天路上透露着隐隐的杀气。
他也微微皱眉,可能在寻思着我这么问的原因,半饷便摇摇头:“只有东边可行。”
东边是堰坝主流,这也就意味着水流湍急,危险至极。
这条路估计已经布满了刺客,如果我们在进来之前就察觉到就能轻易突破重围,现在已经迟了,看样子,这帮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