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观察尸体,歌昭站在她身后,一只手环胸,一只手摩挲着下巴,看着尸体,一脸沉思。
“这是什么仇什么怨,剜心不够,还要在剥皮,从这姑娘胸前的二两肉判断,最多34c。”
歌澜冷脸侧目看向歌昭,这混蛋居然连尸体都不放过。
“你若喜欢,我现在就可以和这姑娘说,我哥哥看上你了,请你晚上过来找他掌灯夜谈。”
他马上惊恐的摇头摆手。
“我就是看大家这么沉闷,开个玩笑而已,我总觉得这房间有一股怪味。”
歌澜白了他一眼,起身走向萧礼。
翰飞用袖口挡住嘴鼻,走到歌昭面前。
“歌昭,34c是什么东西。”
歌昭伸出双手,在空中抓了两下,意味深长的看向翰飞。
“就是那个东西的大小。”
翰飞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他的意思,一下子就涨红脸,把他扯到一边。
“歌兄,你怎么能在歌澜面前说那样低俗的话,不妥不妥。”
他看到翰飞脸红的样子,还有,有意无意瞟向歌澜的眼神。叹口气,伸手搭在他肩上。
“兄弟,何必这么想不开,我劝你,要想长命百岁,最好远离我妹妹,她不是你能驾驭的来的。”
“这女子,看样子是先被剥了皮,期间应该挣扎了许久,然后被人扼住脖颈,窒息而死,最后才是剜心。”
萧礼眼神深沉,看着地上两道拖爬的血痕。
“皮剥的如此完整,地上也没有留下其他血迹,看来这人应该是个行家。”
歌澜顿了下,又继续道。
“还有她胸口的伤口,那是锋利,尖锐的兽爪造成的,不是人杀,确认无误,哪种妖造成的就不知道了。”
歌昭也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道。
“在这个房间,除去死者,最少留下了三个活人的气息。”
萧礼从容的扣紧袖口,大步流星的走向门口,脸上带着坚毅的目光。
“那我们要先去拜会拜会,那位空尘主持。”
禅房内,凌风看着对面,脸色有些苍白的空尘,重重的放下手中的茶杯。
“竹笙,你是不是知道凶手是谁?”
竹笙是空尘大师,未出家前的俗家名字,他低着头紧抿双唇,看样子一句话都不想说。凌风只能无奈摇头,自从他妻儿横死。
竹笙就和变了个人似,不但变卖了所有家产,用做善事,还一声不响的出了家,往日那个爱笑的谦谦君子,如今变得沉默寡语。
刚才楚凌风问起昨夜的案发经过,他一直低首不语,脸上也看不出一丝喜怒哀乐。
凌风微怒的,将手中的香囊扔在桌案上,见他依然低着头不言语,只能压着性子继续说道。
“这姑娘,二八年华,正是女子最美好的年华,却突遇这样的祸事。如果你知道些什么,为何就是不肯说。”
良久,沉默多时的空尘终于开口。
“她,不是你们大理寺能抓的住的。”
凌风听到他的话,握紧双拳,片刻又缓缓松开,一句话没说的,大步离开了禅房。
空尘望着茶杯里上下浮动的茶梗,嘴角带起凄凉的苦笑,虐债,终究是躲不过。
“怀让,我累了,等下谁来都不见。”
一个灰衣的小和尚马上恭敬的应声,然后想了想又问道。
“主持,明天的早课是否还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