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年的汾酒。”
歌程推开他递到面前的汾酒,虽然他肚子的酒虫蠢蠢欲动,但事情缓急轻重,他还是能掂量着。
“阿远,你我兄弟多年,有事你就直说好了。”
若瑾看了眼歌程严肃的表情,安静的站在一旁,歌远放下酒坛,看着他们两夫妻。
“那我就开门见山直接说,家主想迎你们回主家。”
听到这话,歌程冷笑一声,真是世态炎凉,真当他们一家子好欺负,打一棍子给一个甜枣?紫睛白虎那件事,他还没找主家说理。
这会就敢没脸没皮地,叫他们一家子回去,怎么?那帮叔伯以为他听到这句话,会激动的感激涕零?他歌程就算再旁支饿死,也绝不回去。
“阿远,你回去告诉家主,我们一家再旁支待的挺好,就不劳烦他老人家惦记着。”
歌澜在后堂听的清清楚楚,那老匹夫在斗妖场上,给她下套,回主家,指不定又会使什么坏。
歌昭看着她沉下的脸色,眼神调侃。
“你现在的身价是水涨船高,一个生死门就够让他们垂涎三尺了,你又继承八卦阴阳眼那样罕世的血界,那帮老头子怎么可能坐的住。”
“想把我当做歌家的招牌,也要看他们有没有那个本事,我会让歌战亲自登门,跪着求我们回去。”
厅堂内的歌远看到歌程铁青的脸,自知他还对被家主赶出主家那件事,耿耿于怀,不禁叹口气。
“话我带到,你在好好想想,明日的酒席,我在来讨杯酒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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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鞭炮声震耳欲聋,整个廊桥镇的人都来凑热闹,讨喜气。
歌程就干脆大摆流水席,恭贺的人络绎不绝。两夫妻一大早就叫上歌澜和歌昭,一家子笑脸盈盈的站在门口,恭迎客人。
歌澜皮笑肉不笑地点头回礼,歌昭倒是左右逢源,应对自如,他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扫了眼一旁发呆的歌澜。
“我说你这笑的,怎么和哭丧一样。”
“虚伪假面的笑容我做不了,没你那么乐在其中。”
他苦笑一声,放下茶杯,无奈道。
“你当我想,我这是在a市被锻炼出来的,做人想混的开,人脉广,就要圆滑世故,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歌澜白了他一眼,心里其实知道他说的对,但她是真的笑不出来。
“程兄,真是可喜可贺,你这一双儿女可真是争气。”
若瑾和歌程光听这破锣嗓子的声音,就知道是景松那个小人,歌程拉着脸怒目而视。
“你来干什么,我这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好走不送!”
说完甩袖背过身,不看景松,若瑾虽然心里也恨,但毕竟今天是个好日子,她偷偷拉下歌程的衣袖,不动声色的对他摆手。
景飒将贺礼放到桌上,大步走到歌澜面前,看着她淡然一笑道。
“歌澜,恭喜你入生死门。”
歌澜眼神疏离的看着他,最后还是客套的笑了笑道。
“同喜!”
“入了生死门,希望你我能不计前嫌,互相照应。”
看着他温文尔雅的笑容,和伸到她面前,宽厚的手掌。她真想赏他一个白眼,不计前嫌?对不起,她很记仇。
歌昭站在一旁,嘴角扯出一丝嘲讽,这对父子不要脸起来,他都害怕。
他伸手将歌澜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