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暗自给其中一个姑娘使了眼色,那姑娘娇嗔道:“死鬼,没想到你喜欢这样的调调。”
柳夕哲并未说话,只是站起来在那姑娘朱唇上借了点暧昧的颜色。那姑娘嘤咛一声,委屈道:“依你,依你便好。”
东方锦眉头紧蹙,耳边尽是靡靡之音。
“姑娘,一路走来,辛苦了”,这女子身上的味道害的东方锦又重重的打了几个喷嚏。
那姑娘举着酒杯,眼泪顷刻之间落在杯中,“姑娘饮了这杯酒吧,不然,那位公子可是会要了我的命。”
东方锦低眉浅笑,看在柳夕哲眼里更是心驰神往,“干我何事?你应该去求求柳公子,要取你性命的人是他。”
“姑娘莫怕,杀人偿命。”
那女子手中的酒杯微颤,她何时听到过这样的话语。委身在烟花市井中,她的生死又有谁人在乎?世间女子才懂得女子的辛苦,她从东方锦眼中看到关切。
可偏偏,眼前关切她的女子她却不得不算计。
“这姑娘性子好冷淡,公子你就不能放过人家吗?”话虽是说给柳夕哲,眼神却紧紧看着东方锦。
柳夕哲吩咐身边的人抓着那女子,“拉出去,打死!”
“律法在你眼中是儿戏吗?”东方锦问。
东方锦不曾料到,柳夕哲回答:“狗皇帝才没有时间管我,我是廷尉府的大公子,我就是律法。”
“这酒你喝还是不喝?”柳夕哲耐性全无,吩咐身边的人给东方锦灌了三杯酒。
东方锦从那女子眼中看到别样的意味,读着她的唇语:“小心!”
“酒也喝了,放过她。”
柳夕哲轻轻点头,那姑娘被柳夕哲的人放开。那姑娘走过去,在柳夕哲耳边说了几句话,消失在酒席之上,临走之时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东方锦。
“柳公子,我该走了”,东方锦累极,说话都有些有气无力。
刚刚他饮了三杯酒,浑身上下软绵绵的,头疼欲裂。柳夕哲望着走了不到三步的东方锦贱笑:“本公子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伶牙俐齿,只是不知道你能强硬到几时?”
“带朕回宫,要你知道何为强硬?”
柳夕哲扶着即将倒下的东方锦,东方锦只觉得十分恶心将人一把推开。“我能看上你是你的荣幸,能我腻了才是你该哭的时候。”
东方锦忍住想吐的心情,一路被人抬到房中。
红绸轻纱帐,屋内的熏香让人浑身燥热,东方锦不由自主的拉着柳夕哲。他心中稍微有些隐隐的不安,这样的感觉前所未有,从未经历过。
柳夕哲看着他就像是在看戏,待她将外衫扔在地上,他看见了柳夕哲嘴角的微笑。那种微笑,带着几分熟悉,东方锦想通后身子像被雷劈中一样。
在柳夕哲眼中,他就是一道及其美味的糕点。
明明已经是盘中之餐,他无处可逃也无路可走。身子越来越难受,东方锦仅存的理智都要被消散掉。“温情酒,你躲不掉。”柳夕哲声音中带着期待。
东方锦此刻再傻,他也该懂了,只是不曾想这人龌龊至此!
赵晴晴就在此刻推门而入,东方锦可怜兮兮的抱着自己的身子蹲在角落。他脖子上青青紫紫,脸上一道巴掌印看的她心疼。
“晴晴……”
赵晴晴试着靠近东方锦被他推开,眼中猩红一片,隐忍再隐忍。
东方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