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们都有正事了,对不对?”
我看着她神情不似作伪,知她是当真毫不在意。她大约是长安城里独一份罢?对长安谈不上喜欢,对大唐也没什么归依感,破城也好,亡国也罢,通通经不了她的心。刹那间我竟对她生了几分羡慕,片刻后又回过神来,心想,长安是我的故土,大唐是我祖国,给过我无数的喜悦与幸福,浸透了我的骨肉血脉。为它们欢喜固然可以,为它们忧愁也是理所当然。
想通了这一节,我脸上慢慢浮现出真诚的笑容,道:“等到了蜀地,再陪你玩。”
祁白梅叹气道:“端臣也是这么说的。”她向东北无神地望一望,道:“他都去了一个月了。”
枕壶去了多久呢?我一直没掰着手指头细数。我怕。
领着我前行的那个唤作“玲子”的侍女忽开口,笑眯眯道:“白梅夫人,等爷回来了,您可别再一个恍惚道:“这个,你老娘可就不晓得了。管他是好人还是坏人,我总得去见见他,把一些事情给说清楚了。”她牵着嫩嫩送到我手里,又笑道:“喏,小姨带你,你不高兴吗?”
嫩嫩道:“我想要阿娘和小姨都在我身边。”
师姐道:“阿娘出去一阵子就回来,以后就一直陪着你了。”
我把嫩嫩揽进怀里,他泪水慢慢浸湿了我的衣襟。师姐当风而立,神情有些惆怅,又有些解脱。我轻声道:“我得等顺顺孩子生下来再走,要不把嫩嫩送到我妹妹那儿去,他们随皇帝一起,明早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