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巧合,宜城孤儿院和研究室隔湖相望,分别处在两座山的山腰处,李夫人在想,如果平安隔着湖望到了孤儿院,是不是会后悔来到了他们家,原先待在山上的她是多么的自由自在,无忧无虑。
贝拉决定自己做实验,她想结束这场荒谬的游戏,还没等到李教授的到来,她就自己坐在了手术台上,熟练地用手术刀在自己的手臂上割了一道伤口,等到李教授进手术室的时候,看到了这一幕,他知道贝拉已经不太愿信任自己。
伤口很快有血流出,但是贝拉感觉自己的伤口还不是很大,正准备再划下去的时候被李教授把阻止,他拿走了贝拉手中的手术刀,“够了。”
“我们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平安被割时的伤痛,我竟然忘记了被割伤时候原来是这么疼的。教授,我们停下来吧!”贝拉乞求。
“贝拉,已经没有退路了,在平安还不知道我是谁的时候或许我还有机会,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了。”教授把手术刀放好,拿起了盘子里的注射器,他从另外一瓶封闭的小瓶子里抽取了白色的液体,这是他们从平安血液里提取出来的,也是他们这次研究的最好成果,原本是打算先从小白鼠开始做实验,可是就连平安都做了小白鼠,还有谁做不来的。
教授一下就找到了贝拉手上的血管,准备注射的时候他又再一次问了贝拉:“贝拉,你真的想好了吗?”
贝拉反倒笑了笑,“教授你什么时候反变得这么拖拉了。”
等到注射完成,两人静待奇迹地发生,可是好一会儿什么也没有,贝拉自嘲地笑了笑:“看来我们要白忙一场了。”说着从手术台上跳了下来,教授也是无奈地转身放好了注射器。
而贝拉跳下之后突然发觉全身的力气被抽走,感觉到有股热流在她的身体里窜来窜去,所到之处就好像灼伤般痛得让人死去活来,她重重地摔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可是体内的热流就像要从身体里破体而出一般,她痛苦地在地上滚来滚去。
教授刚开始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直到回头看到地上的贝拉在不停地翻滚抽搐,他走过去要去搀扶,“贝拉。”才一触碰到贝拉的手臂,教授就立马缩了回来,贝拉现在整个身体烫得如同火球一般,让人无法接近。
“教授,救我。”贝拉伸出手试图去够教授,李教授吓得赶紧往后退,直到墙角,他才意识他们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变故
李教授看了眼正在痛苦挣扎的贝拉,他沿着墙角慢慢站立起来,也看得更加真切,贝拉整个人身上隐隐闪着红色的光芒,仿佛有股滚烫的岩浆在贝拉的身子里,等待喷发,而原本湿冷的手术室也因为贝拉的异状变得干燥火热。
李教授受不了房间里的炎热,反手开门,走了出去,而后赶紧把门锁了起来。因为突发情况,李教授现在的思绪也变得凌乱。
他透过门上的小玻璃窗观察了一下贝拉的情况,非常不妙,但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阻止。他烦躁地去了平安的玻璃密室,密室很隐秘,不知道格局的人根本不知道在光滑坚固的白色玻璃之后会是一个绝好的囚室。李教授将手按在其中一块玻璃上,按下再熟悉不过的密码,玻璃墙遂即打开了一个足够一人进入的缝隙。李教授走入密室,看到平安依旧在沉睡,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