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羞煞小人了,奕蛮虽身份卑微,决绝不是井底之蛙鼠标,南疆虽不似京城繁荣,却有其他不及的风致幽胜,小人甘之如饴。”奕蛮起身行了谢礼道。
“我瞧奕公子这身段,从小是练媚功的吧,你师父是谁,赶明儿我也去拜师学学?”吕澈没正经道。
作者有话要说:哪位大人第一个留爪?快快出现。三鞠躬。
☆、变局
奕蛮盈盈笑开,水眸如碧潭溅波般弯成月形,“奕蛮儿时曾养过一头白毛雌狐,无意中习得一二媚功,并非特意拜师。”
“妙,妙。”吕澈目光灼然看着他,赞不绝口。
“芝仪,你这么盯着太子送来服侍本王的可人,无礼,无礼。”刘挚不悦道。
吕澈放肆道:“奕蛮,太子刘夷许你什么好处,你竟要为他监视王爷动静。”
“吕公子,奕蛮从前只是太子府一名伶人,太子想把小人赏给谁,自然不是小人能做主的,至于监视王爷一说,小人实在不敢,亦没兴趣。”奕蛮不卑不亢道。
“芝仪休要欺生。”刘挚沉声道,从身上解下一条金丝绣边松鹤腰带,“阿蛮远道而来,你理应照顾好他。”说罢,亲手将东西放入奕蛮手中。
“这小人多谢王爷恩赐。”奕蛮受宠若惊,尾音略带拉长的媚音。
吕澈心头一酸,赌气道:“紫端,我去玄清老道那儿静静心,王爷保重身体。”
刘澈没趣道:“留步。我同你一道去。”回首瞅了瞅奕蛮,润声道:“阿蛮,下人已备好你的住处,本王天性随意,你大可不必处处拘着,想玩的想吃的想用的,叫管家为你准备就是了。”
城外黄澄澄的秋菊漫山遍野,远山飘渺,一抹雾挂在天边。
通往三星观的石径湿漉漉的,偶尔有行人走过,都格外小心。
“哟,二位爷,您怎么亲自来了?”说话的正是玄清。
“怎么,不欢迎我来?怕影响你骗香火钱?”刘挚冷哼。
玄清捋捋那把欠抓的胡须:“瞧您说的,我这耳朵大老远听见爷的脚步声就下来了。爷可比观里的泥胎菩萨尊贵多了。”
一旁的吕澈摇扇轻拽他的长须:“老道儿,溜须拍马就你在行,快找间僻静处,有事交待与你。”
“好好,又不是找花娘睡觉,吕公子你猴儿急什么。”
吕澈嗔怒:“呸,还不去用马尿刷刷你这张臭嘴,亏你还是出家人,花娘也是你说出口的。”
玄清也不恼,呵呵作笑,把二人引至观中密室,亲自奉上好茶:“听说刘夷给王爷送了个貌美的玩意儿来,不在府中好好消遣,来看老道这把鸡皮?”
“奕蛮是老七的心头肉。”刘挚道。
提到这位男女不忌,唯美貌是瞻的玳王刘斑,玄清呵呵笑道:“刘夷想用一个奕蛮这个桃子杀掉二个王爷,玩烂的老把戏了,一点儿都不聪明。”
“刘夷吃准刘斑比他更不聪明,所以才敢动这招的。不如王爷做个顺水人情,把人转增给刘玳算了。”吕澈道。
刘挚沉思道:“不,人到本王手上岂有转赠的道理,七弟那边不足为虑,麻烦的是刘夷,刚坐稳太子位置就对我这个废太子下手,为此不惜损他多年辛苦经营的贤名,可见他对本王忌惮颇深。”
“当上太子,要紧的是铲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