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钱包都扎牢了,再想掏出一分钱来真就难喽。”
“那我也恨顾裁缝!”吴越怒。
话音刚落,顾裁缝就来电了。
赵忱之接了电话,裁缝劈头就说:“法院不同意啊。”
“什么意思?”
“法院说,见过一块地皮卖两家的,见过一栋楼按楼层卖的,更见过住宅楼分户卖的,从没见过把一张房产证上的面积切块卖的,问是不是闲得慌调戏政法系统?”
“这件事债主们有发言权。”赵忱之言简意赅。
“发言权也很有限,但总有办法。”顾裁缝说,“所以债主们明天带了人砌墙去了,一张房产证怎么了?照样分割!忱之我提醒你啊,以后经营酒店,一个部门领一张房产证,客房部领一张,中餐厅领一张,西餐厅领一张,宴会部领一张,中西厨房各领一张,什么西饼房日餐厅行李房备餐间泳池健身房美容美发奢侈品卖场员工食堂设备间锅炉房仓库营销部财务部人力资源部维修部……都不要放过,万一出事了,好卖!这事儿交给我你放心,我再去打听!”
他连珠炮一般说完,紧赶着挂了电话。
赵忱之哼了一声:“你看,不用从他兜里掏钱,他就积极得很,这都快半夜了他还四处打听。”
吴越问:“你现在该怎么做?”
“我?”赵忱之笑道,“我继续谈恋爱啊,套路如此。”
吴越一脚把他踹下床:“我要睡觉了,你自己回房间玩去。”
赵忱之就势躺在地毯上不动,吴越等了一会儿,没办法只能再去扒拉他:“你到底想干嘛呀?”
赵忱之闭着眼睛说,“无家可归,无业游民,亲友零落,孑然一身,我愁。”
吴越踩着他爬上了床,又踩着他下去洗澡,让他愁个尽兴。
洗澡出来,见赵忱之依旧躺在原地,身边多了一张纸。
吴越捡起来,见上边写的是法文之类的,龙飞凤舞,反正不懂,便问:“写的什么?”
赵忱之懒洋洋说:“总经理手谕都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