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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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了?”

    赵忱之笑道:“怎么,你还想去上班?”

    吴越神智有点儿糊涂,说:“啊,我不知道啊。”

    赵忱之说:“你在家吧,我准你的假了。明天早上我再去对老让说一声。”

    吴越翻个身面朝外继续睡,赵忱之低头在他耳根吻了一下。吴越顿时抓过床头的塑料盆吐起来,吐完了说:“对不起……呃……我是不是吐的时机不对?”

    赵忱之指着卫生间命令:“去漱口。”

    两人折腾了半宿,终于都睡了。到了凌晨两点多,吴越习惯性地醒来,发现盐水已经挂完,于是自己拔了针头。他倒是想在血管上好好按五分钟的,奈何汹涌的睡意袭来,只用了五秒就重新睡着了,压住扎针口的棉球也因此松开。

    早上六点赵忱之到吴越房间查看情况,差点儿被活活吓死,因为吴越的枕头上、床单上全是触目惊心的血迹!

    他惊恐地摇醒吴越,问:“你哪里有伤?!”然后将他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摸了一遍,最后发现是只是针孔出血。

    吴越揉着乱发问:“你脱我衣服干嘛?上班时间到了?”

    赵忱之又生气又心痛,恨得咬牙:“我还剥你的皮呢!”

    吴越病了五天,其中剧吐两天半,水米未进,所以后来孙江东又来了一次。这次他帮忙挂好盐水后,没有提借二百万的事,而是听赵忱之诉苦,说吴某人如何不知轻重,血染衣襟。

    孙江东就跑到洗衣间将染血的床单拉了出来,幸灾乐祸地说:“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

    赵忱之说:“谁拉出来谁洗。”

    孙江东立即丢下他,转身出门找组织去了。

    在吴越休病假的最后一天,酒店高层内部有了些变动,准确来说一位管理方副总带着他的亲信出走了。

    这个人倒不是赵忱之掘走的,事实上赵总自认为待他还不错,有开诚相见、同舟共济的意思。

    这位副总五十多岁,前半生不太得志,牵涉经济案件坐过许多年牢,近几年因为业主方董事长的提携,际遇才略好一些。这人是老江湖了,十句话里有八句是客套,另外两句是假的,赵忱之不是很喜欢和他打交道。

    欢送宴席上,副总说了几句很耐人寻味的话,隐约有嗔怪赵忱之不该空降酒店的意思。

    赵忱之当时被人灌了几杯,脑子有点糊涂,没细琢磨,以为副总在埋怨他挡了自己升迁的路。酒醒之后他想起那些话,便跟人私下里打听,对方说,酒席台上的话你也信?走了就走了嘛,酒店从业者哪有不跳槽的?

    赵忱之不明就里,过两天因为工作忙,就把副总离职这件事抛在脑后了。

    副总走后,没有对酒店业绩带来巨大打击,因为高端酒店业比较特殊,营销有作用但有限,最重要的资本是酒店的硬件和软件。副总或许带走了一些客户和人脉,但只要这个酒店在,硬件过硬,软件贴心,那么失去的很快就会补回来。

    如今当务之急的是补一个副总,人选由赵忱之提议,董事会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