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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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越重获自由,却没了反击的欲望,掩面抽噎:“你这个……你这个猪……你在干嘛啊……你根本不了解那姑娘是什么人!”

    “哦?”赵忱之笑道,“是啊,我不了解她,但我直觉露西郝是站在我这边的。”

    吴越说我要上吊,你们家院子里有合适的树吗?

    赵忱之说何必上吊,你自行去喂狗便是,另外你到底去不去见陆总专家?

    吴越显得将信将疑:“如果说别的什么医闹或者受害患者我倒还信,可欧阳么……他才不会拿江东怎么样,他恨不得把他当祖宗供着。”

    “那你是不去?”赵忱之问。

    不去又不忍心,吴越说我去。

    “我送你。”赵忱之说着便去换鞋,并把出门必须的钱包、手机、车钥匙等塞在运动裤口袋里。

    “你去干嘛?”吴越问,“我们不能老是同出同进,你自己前些日子不是还担心影响不好么?”

    赵忱之说没关系。

    “怎么叫没关系?”

    赵忱之说:“我的规定是——同部门的同事不许结婚,没说餐饮部的不可以找客房部的,也没说客房部的不能去找营销部的。如果有人非议我,说我婚后可能偏私你,那我就把你开除,这样谁都没话说了。”

    吴越心想谁他妈要和你结婚?我问你这个了吗?说话也不好好审题,简直他妈的离题万里!老子问的是,你的矜持哪儿去了?!

    赵忱之微笑:“总之难得休假,我去凑个热闹,顺便参加遗体告别仪式。”

    显然他对孙江东有着很深的芥蒂,因为那家伙剥吴越的衣服,连内衣都剥。

    吴越无可奈何,只能和赵忱之一起来到了爱心医院。

    他猜得一点儿都没错,欧阳果然没拿孙江东怎么样。贼专家还是好好地坐镇医院,手脚齐全,皮光肉滑,毫无受虐痕迹。

    孙江东逃了几天的难,没显出惊弓之鸟的困苦来,居然还贴了点儿膘,大概是所去之处海鲜甚多,每天不停吃吃吃的缘故。他原本皮肤白净,脸蛋略微圆润后显得比以前还可爱些,有富足之态,好在吴越早就认清他邪恶本质,从大门外一见他没事,转身便走。

    孙江东叫道:“喂!”

    赵忱之抄起了双手,他很遗憾,原本是满怀热情来看孙江东的死状的。

    孙江东说:“二位进来坐呀!”

    吴越断然拒绝,扶着车门说:“谢了,但我这就走。郝江南真不地道,讣告都写好了就让我看这个!”

    孙江东追出来,来到他们的车边。吴越发觉这厮走路不太方便,似乎腰酸膝软,但他凭经验知道不能乱问,以免对方作妖。

    他将双手支在身前抵御,孙江东才不管呢,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拉到一边。

    “给你这个。”孙江东神神秘秘地说。

    吴越接过东西,发现一板小药片,问:“这是什么?”

    孙江东说:“短期避孕药。我听江南说了,你是一个什么o什么体质,发情期里一旦控制不好,很容易中招。”

    “……”吴越把药片摔倒他脸上。

    孙江东爆发出不可抑制的大笑,大约牵动了哪里的痛,他笑得又不尽兴,只能捧腹笑一会儿,再皱眉停一会儿。

    赵忱之听不见他们说话,莫名其妙地远远望着。

    吴越咬牙道:“你他妈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