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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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惟的胳膊,用力看秦惟:“秦惟兄不要这么推脱了!我会不高兴的!我发起脾气来很吓人!”

    可他目光含笑,嘴角微翘的样子一点都不吓人,秦惟眼中发涩,真想说:我不会让你不高兴的,我多希望你这次能快快乐乐地一辈子……

    邵子茗见秦惟不说话了,笑意从嘴角散到面颊,转头对马掌柜说:“他的名字叫江晨生,江水的江,早晨生的……”

    马掌柜写了合同文书,交给秦惟,秦惟看着邵子茗含着笑意的眼睛,心想日后自己如果能挣到钱,再把钱给他。如果不能,他来了也有个地方住……终于签了名字,按了手印。

    马掌柜和邵子茗当了证人,画押按印,马掌柜把钥匙和文件副本给了秦惟,说道:“今天晚了,明日我就去衙门过户,过日,你来取地契。”

    秦惟把东西都揣在了怀里,摸到自己五两银子的布袋,想哭:他原来还打算给邵子茗买东西,可邵子茗那边一出手五百多两,买了块地产!他能买什么当回礼?

    可邵子茗却高兴得眉飞色舞,拿起马掌柜递回来的瘪布包往袖子里一放,拉了秦惟说:“走,去吃饭!”

    秦惟垂头丧气地跟着邵子茗出门,但临走不忘对马掌柜说:“掌柜脸发黄,去看看郎中吧,平时不要累着。”

    马掌柜做成了一单生意,情绪稍微好了些,行礼道:“多谢公子了。”

    邵子茗挽了秦惟的胳膊问:“秦惟兄懂医术?”

    秦惟叹气:“只有外伤方面的……”

    邵子茗用敬佩的目光看秦惟:“秦惟兄一定很出色!”他心里想说“该是个神医!”可又觉得有些夸张,但他深信学长的医术过人!

    天已经渐黑了,两个人肚子饿,走进了第一家酒楼,点了鱼肉,大吃了一顿。邵子茗想喝酒,秦惟怕他又喝醉了,天黑着,自己架着他往回走不安全,就没让他喝。

    饭后,街上的灯笼都点燃了,两个人并肩往秦惟住的地方走。

    邵子茗现在已经习惯手挽着秦惟的胳膊,秦惟比他高大半个头,邵子茗有种秦惟是自己的大哥哥的感觉,他一走一颠,快乐而安心。

    今天他买了个小院子,情绪亢奋,忍不住规划未来,一路对秦惟唠叨:“打井太麻烦了,明天我们就去找泥瓦匠!让他们赶快做井台。我摸那包中还有几张银票,就是钱不多了,我可以把我的那些玉佩什么的都当了!反正家里还有许多……”

    真像一对野鸳鸯过日子!秦惟对邵子茗说的话,都答应着,却心知这些大概都够呛……

    果然,他们还没到秦惟住的院落,远远地就见两辆马车停在街上,周围几只火把,将街道照得亮堂。

    邵子茗停了脚步,手紧紧地抓住了秦惟的胳膊。秦惟见马车的车厢漆黑,风灯上红底黑字有个大大的“邵”,知道是邵家的人到了。

    一个人指着他们喊:“六弟!是六弟!”却是邵子桐。

    好几个人往这边快步,到了他们面前站在前后左右,一个人行礼道:“六公子,老爷等了大半天了!”

    秦惟一见这人,就惊在当地——温三春?!这个人的眉眼也有些像上一世的温三春,细眉白面,有种阴柔之感。秦惟从牙缝中轻声问邵子茗:“他是谁?”

    邵子茗一脸不高兴,回答道:“是我家院子里的,姓娄,才来了半年多。”

    邵子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