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不是说过剩下的菜退了不点了吗？”

    服务员这会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她看了袁传一眼，后悔地往前走了一步：“孙导，是这位先生，他说跟您约好的？”

    走进包间却没有看见卓君言，袁传盯着桌面上多出来明显有人用过的两幅碗筷，眉头深皱。

    孙导听见服务员的解释，抬起头看见袁传，眼里闪过一丝亮光：“哟，这不是袁传吗，你怎么过来了？”他笑得露出一口黄牙，对着服务员摆摆手。

    服务员见人不追究赶紧转身出去，还把门给带上了。袁传也不跟这些人多废话，直接问：“卓君言人呢？”

    孙导站起来往袁传身旁走，抬起手要招呼他坐下，听到他那么问，哼笑了声打哈哈：“什么卓君言？”

    袁传强忍着一拳挥过去的冲动，周身气势都往上升：“你今天到他学校里找他出来，他到现在还没回去，我问你，他、人、呢？”

    见袁传是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孙导也不再装傻，往椅子上一坐，翘起了二郎腿：“年轻人不要那么张狂，毕竟你以后还是要在这个圈子里混的。我是叫了卓君言出来谈事情，不过人已经走了，至于去哪了，那我就管不着了。”

    他说完看着袁传满脸写着愤怒，笑得猥琐：“说不定人这会子正在哪里风流快活呢，也就你……”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袁传已经一脚过去，将他连人带椅子踢翻在了地上。女人惊叫一声，助理倒是反应快，绕过来要打袁传，袁传反手抓着他的手腕压到身后将人制住。孙导挣扎着站起来，脸部狰狞地怒骂着要上前，还没近身就又被袁传一脚踢到了，这次，想爬起来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王怀志把卓君言带去哪了？”袁传眼睛都红了，一身暴戾。

    助理手被压住，痛得直喊：“我……我不知道啊，王总他只是带着人走了……没说去哪啊！”袁传手往上一掰，他吓得尖叫，“我说得是真的是真的，没骗你，他真得没说去哪！”

    门被推开，餐厅经理带着两个服务员走进来，被里边的情况吓了一跳：“这是在做什么？”说着看孙导倒在地上，更是惊了。

    袁传松开助理的手，转身要离开，这几个人不知道王怀志去哪了，他必须尽快想其他方法把人找出来。

    餐厅经理见闹事的人要走，赶紧示意两位服务员去把孙导扶起来。孙导被袁传那一脚踢得差点晕死过去，被扶起来坐到椅子上满脸的汗，嘴里还在骂：“他娘的……敢踢老子，我让你在娱乐圈里混不下去！”

    捏着手机走到餐厅门口，袁传太阳穴突突直跳，用力捶了下车身让自己镇定下来。他想来想去，唯一想到和王怀志有联系的就是陈导和赵其云了，可是这两个人十有八九不知道。还有谁，谁会知道王怀志这畜生平时的栖身之地在哪？

    闭着眼睛沉静下来仔细地想，一个身影突然闪过，袁传瞬间抬眼，找出手机里王梁的电话。

    如果说谁最清楚王怀志，那也就只有她了……庆幸的是，当时剧组做了所有人联系方式的通讯录，袁传只看了一眼就交给了王梁。

    ——

    许倩倚靠在床头前，听着袁传把话说完，抬手剔着指甲缝，嘲讽地笑：“你不是很行吗，你不是能一直保护他吗，那现在又找我做什么？”

    “……”对于这，袁传气自己，也无话可说，“他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