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
洛泽笑了声:“从来没有人敢和我说这样的话。”
月见咬住了嘴唇。
谢文清也笑了:“那是因为洛先生身居高位,没有人敢说出真实的想法。但你我都是雕塑家。你自己也应该懂得。”
“是。我很欣赏你。欢迎你加入蓝斯艺术廊。”洛泽说。
“阿泽。”月见拉住了他的手。
他示意,离开。
当俩人站在美术大楼的门前,一抬头就可以看见对面不远处,那个代表“缺口”与“智慧”的大门。
“你为什么一直要隐藏?做真正的自己不好吗?”
“肉肉,很多时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洛泽抚着她的发,“就像你,真的快乐吗?”
“小叔叔,我们结婚。我们在巴黎时就说好的。现在就去领证。”
洛泽沉默了一会,说:“明天好吗?现在都晚了。你看你,多大的孩子了,做事那么急。”
月见扑进他怀里,说话声闷闷地:“小叔叔,就明天。你不能反悔。”
顿了顿,她又说:“我很快乐。只有你不要我了,我才会不快乐。”
洛泽抚着她的发:“又说傻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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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月见醒得早。就是被香味给引诱起来的。
她一推开门,正好碰上洛泽进来。
“正想叫你起床吃早点。”洛泽笑着说。
月见怔在门边,一手还抓着门框,呆呆地看着他,只知道发愣。
洛泽的脸红了,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肉肉,怎么了?”
他已经把发剪短了。
剪得很短很短,几乎是板寸的。下巴的那些青色胡渣也剃得干干净净。还有须后水的清淡香味。
他整个人干净俊秀,如同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
一笑时,非常腼腆。
带着丝不自信看向她。
“小叔叔。”月见伸出双手,捧住了他的脸。
“我这样子,很槽糕?”洛泽与她头抵着头。
“不。你很好看。”月见吻了吻他嘴角:“真的,小叔叔,你真英俊。”
洛泽笑了,笑得十分开心。就是个大男孩的样子。
不再是那个一切尽在掌握之中,高高在上的洛先生。
她又吻了吻他线条优美的下巴,吻了吻下巴上那道竖着的酒涡……
“肉肉,再吻下去,今天就出不了门了……”他低声吸气,惹得她哈哈笑。
“阿泽,抱我下去。”
洛泽将她打横抱起:“我怎么觉得你重了。”
月见掐他的腰。
“别,我怕痒。你再掐,我们要滚下楼梯去了。”
月见咯咯笑:“想不到堂堂洛总,还怕痒啊!”
“怕痒的男人,怕老婆。”他低下头来,亲了亲她的小嘴。
她反应过来,他是在叫她老婆。
“小叔叔,你不知羞。我都还没签字,都还没有嫁给你。”
洛泽笑着来咬她的嘴:“我是不懂怎么写羞字,要不现在你写一遍给我看看,就在我身上写。”
俩人打着闹着,在客厅里折腾了好半天。最后月见不无哀怨地说:“小叔叔,你吃饱了。可是我还没有饱。你煮的早餐全凉透了,不好吃。”
洛泽听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