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道:“不错啊,我们正好多了吃白食的地方,我们来吃烧烤,你给我们免费就好。”
我:“你们倒想得美,吃得像猪一样多,还想免费?最多给你们打八折。”
……
大约半个月后,小柳给我打电话,说景芸在公安局,说想见我,只有见了我,才愿意讲龚青云的事。
我应了,问:“景芸身体怎么样?”
他说:“医生说她人年轻,恢复得不错。”
我又问:“那她妈呢?就是那根手指的主人,你们找到她在哪里了吗?”
按照公安局的保密机制,小柳是不该说的,不过我好歹为这件事做了不少贡献,他就对我说道:“景芸醒过来,我们就去找她确认了她妈的情况,她猜想她妈是被龚青云的儿子挟持了,我们因此守了龚青云的儿子好几天,就找到了景芸的妈,不过因为她被关在郊区的一家停工的厂里,身上伤口感染引发败血症,器官衰竭,我们把她送到医院已经来不及了,死在了半路上。所以现在龚青云的儿子已经被我们抓了。”
我不敢确定景芸面对她妈妈的死亡会怎么样,便问:“景芸知道她妈死了吗?”
小柳说:“我们在事后就告诉了她,她表现很平静。就是很麻木,没什么表情。”
我:“她会给龚青云当情妇,过得那么苦,基本上是她妈造成的,她没有表示大快人心,已经是很良善了。”
要是是我,我肯定会高兴得唱歌跳舞庆祝。
我那话出口,小柳沉默了两秒才笑着把话题岔开了,大约是我的语言过了了,如果你愿意,你可以来吃烧烤。当然,可以终身免费的。”
她愣愣地看着我,没有回应。
我对她笑了笑,“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