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
虽然那二十天,我干正事的时间实在是少,大部分时间都陷在自己的失去司一之后那种抑郁痛苦不想面对世界的状态。
付岱说:“三天。你在意识状态,过了几天?”
进入意识状态,其实,就会忘记很多东西,会陷在自己最深刻的情绪里。我知道自己本来就不是个特别坚强的人,陷在失去司一的痛苦里,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我回答:“二十天上下。”
付岱又问:“你先休息休息吧,等你状态好一点,我们再来谈你在意识状态下的经历。”
但我想到景芸的遭遇,我拒绝了他这个提议,说道:“不用了,我再喝点糖盐水,稍稍活动一下手脚,就可以继续工作了。”
付岱看了看我,点头答应了。
我毕竟是个身体状态还不错的大老爷们,虽然身体昏迷了三天,但按照科学的方法调整了一个小时,我就感觉好多了。
我坐在病床上,付岱让一个护士将我病床上的桌子给我架好了,付岱放了一个笔电在上面。
他坐在我的病床边,身边还有另外几个部门的工作人员,病房里的人满满当当,我们开始了会议。
这是一个基于意识共振理论的项目。
付岱所在的项目组,研究这个意识共振已经有很多年了,这个理论和应用到如今虽然并没有趋于成熟,但是在用于死马当活马医的时候,却是可以拿来使用的。
我对他们这个理论和项目,其实都不太了解。
我只了解我需要使用到的那部分。
景芸,是一个半黑不白的商人的情妇,据说是从十四岁开始就跟着这个商人了,如今已经二十八岁。
十四岁到二十八岁,对她来说,已经是半生。
警方因为什么事抓捕了这个商人,但是这个商人老奸巨猾,让警方拿他没有办法,只好把主意打到了景芸身上,而关键性证据,的确在她身上,但她为了逃避这个责任,她在家吃了过量安眠药,要不是警方到得及时,她肯定就死了,因为送医及时,她并没有死,不过,和死也差别不大,她已经昏迷了三个月,被断定成了植物人。而要是她一直植物人下去,那位商人应该就会被放出来了。
警方在她家里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证据,她家除了书多画多,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有一点让警方非常介意的东西,她家的冰箱冷冻柜里有一根被保鲜袋包裹了很多很多层的手指,那根手指正是我在进入她意识世界之后看到的那根戴过戒指的无名指。
警方断定,她会吃安眠药自杀,是因为有人用这根手指威胁了她。
而警方调取的监控,看到过她妈和她出入过小区,她妈的胖瘦程度和手指上戴的戒指的位置,和从她冰箱里找出的手指可以对应上。
应该是有人用她妈的安全威胁了她,所以,她不得不死。
但警方并没有找到她妈在哪里,也没有找到威胁她的人是谁。
我所知道的事情,其实就是这么一点。
司一死后,我就辞去了协警的职务,先是发疯似的要给司一报仇,但得知司一是和匪徒同归于尽,当场的匪徒不仅都死了,刑警大队之后还抓捕了涉案的所有人,我想报仇都没了目标,只好在家里不死不活地颓废了一年,所幸有老赵老徐一直照看我,我才没有死。
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