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不耐烦。于是,他装腔作势地说:“连溪,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为什么不认真听我说话。”
连溪:“”这个男人有点荡漾啊。
“你听到我说什么没有?”林易扬怒道。
大家都在忙,只有她在打电话。前面女编导一人推着两个行李,不小心摔倒了。
连溪黙了黙,随口说:“哎,我忙得要死,哪有时间爱你啊。”
林易扬:“”
真是哔了狗了,这是什么牌子的女朋友?还有这种令人窒息的操作,简直是塑料花爱情。
当天晚上,村干部把他们分在三户人家。谈好的条件是,他们节目组后面的拍摄会在他们村子里,宣扬他们当地的一个农副产品,以带动销量,也包括他们村子所做的果干等。
连溪和女孩子当然住在一起,张导演体恤她俩女孩子晚上害怕,也为了安全着想,便让一个摄影师陪同住在外间。
一晚上的雨,稀稀拉拉的下,被子潮,还没网络信号。
总之是比较难熬的一个夜晚,连溪和女编导聊了一会儿关于节目的大纲,就各自闭目养神。
第二天凌晨,天还没亮,住在外间的摄影小哥就扛着机器上山取景了,一直到中午十点才回来,摄影机包上了塑料纸,人倒是淋得跟落汤鸡似的。
雨越下越大,丝毫不见停的趋势,工作也停滞了。几个人开会讨论,张导演抽着烟,检查素材与大纲。
他们要在节目开拍之前,洽谈好所有的流程。包括嘉宾做的任务,路程,住宿,伙食。
连溪看出来,他一脸的着急。
工作不顺,她也不好受,浪费的不仅是时间,还有金钱和耐力。
连溪提议:“我们先把能做的做了,五组嘉宾过来,我们先安排好他们住的房子,还有食材,游戏任务。”
张导演点头:“行。”
八个人分组,四个人按照节目大纲,进行模拟。因为他们给嘉宾做的游戏任务,肯定是要自己先实验一遍,反复确认这个任务的成功率,框定晋级人数的范围,再考核下一关的难度系数。
另外两个外拍导演,身体素质比较好,披上雨衣去村口考察路线。
到下午,张导演接到电话,一个男导演在石子路上被三轮车碰了,已经送到了村诊所。张导演让两个女孩子和摄影师小葛留守,他带着三个男的去看看情况。
受伤的男导演被碰了腿,疼得嗷嗷叫。但是村子里也没法确认是否骨折,医生去隔壁村义诊了,只留守了一个年纪不大的护士。
说是护士也不专业,估计是拿了护士证,在诊所里帮忙打针配药的。
小姑娘怕担责任,也不敢乱看,就说:“你们最好去镇里拍个片儿,在这我没法看,还没医生,出了事情我承担不了。”
张导演不想耽误时间,但又不能放任不管,他问:“你觉得是骨折么?”
受伤的男导演一脸的冤屈:“我都这么疼了,肯定的啊。”
张导演抽完最后一口烟,道:“我们去镇上吧,把你送过去我们再回来。”
幸好碰伤他的三轮车司机心地还好,没赖账,也没抱怨他们在雨天乱窜,还积极地帮助他们送去医院。
只是设备有点low,他的三轮车平时是拉秸秆干豆秧的,有时也拉粪。他在三轮车后车厢搭建个塑料棚子,一个木柱子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