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勉为其难满足你一下吧。”
“你想要就给你,你说啊。”
“好吧,给你随便上。”
连溪奇怪说:“你怎么那么急?”
林易扬直接把舌头按进了她的嘴里,两条舌头追逐纠缠,嘴唇贴着,休战的那一两秒,林易扬气压很低地说:“别说话,留着力气待会叫给我听。”
连溪战斗力强,也被这话一臊。双手挣脱要去打他,锤在他的肩膀。
震的伤口一阵儿疼,林易扬皱了皱眉头。话不多说,直接抓住她的两条手臂,推到了她的后背,一直手固定住。
两人倒在床上,连溪的衣服被脱得差不多了,林易扬的衣服还是完整的,只是裤子皮带解开了。
因为他一只手托住连溪浑圆的臀部,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脑袋。
托住身体的那一只手要承力,没一会儿他就坚持不住了。
明显感觉是伤口撕裂的痛感,林易扬暗自叹了一口气,脸埋在连溪的颈窝无奈的笑了。
连溪没搞明白状况,林易扬的体力,咳,一直很好的。
她推了推上面男人的肩膀道:“还做不做啦?”
把她的衣服全脱了,晾在那算怎么回事儿?
林易扬说:“现在几点?”
“两点多。”
“我十点开始拍,睡五个小时,还有三个小时的时间。”
连溪心疼:“你太累了,就别做了。”
林易扬从连溪的身上爬起来,说:“你别动,等我半小时,我洗个澡,马上出来。”
连溪失笑,看着他抽了两件儿衣服转身进到浴室里。
没一会儿人就出来了,明明待会还要脱的,男人还是穿着长袖长裤出来。
林易扬上了床,似乎因为洗过了澡,情绪没那么她处理不好做不到。
被连带着祖宗骂的时候,她没哭,可心里难受煎熬。
无数次怀疑,这份工作到底值不值得,究竟能不能做下去。有些人会拐弯,一条路不通那就另一条,可是连溪做不到。
她是一条道走到黑的性子,半路放弃比工作遇阻更难受。
所以,她也没想好怎么办。
她说:“林易扬,我不能跟你结婚的。”
林易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