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的是他手腕上的情侣表,她装作不在意地看了那女的手腕一眼,果然,一对的。
面对哥哥的解释,她突然什么都听不下去,她怕她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哭出来,于是她急急忙忙地说了声,“哥哥,我走了,我,我是和我同学一起来的,她在机场等着我呢。”
连他的脸都不敢看,她匆匆地拦了一辆车狼狈地离开。
一个人在机场哭得稀里哗啦。作为圈子里出名的乐观小公主,她擦干脸上的泪水安慰自己,‘只是朋友,’可是一想到他们抱在一起又忍不住哭起来。
上飞机前,她接到了凌止的电话,撒谎已经跟朋友汇合了。结果在电话那边她听到了那个女生的声音,哥哥匆匆忙忙地说了声‘有事回头聊,到了告诉我’,就匆匆挂了电话。
她知道,那是那个女人的声音。
为了不让从小扶养她长大的爷爷担心,她每天就像没事人一样,照常上课,照常吃饭。
爷爷常对她说,做人要善良,是你的抢不走,不是你的也要不来。
那时她还是相信凌止是喜欢她的,仍然是她一个人的凌哥哥,所以,她选择了等。
直到两年后凌止和那个女生分了手回到国内,她欢天喜地地去接凌止回家,却是在酒吧里接到的,听到他满嘴都是那个女生的名字,她无助地蹲在床脚,她该怎么办。
凌哥哥开了一家酒吧,以那个女生命名,他经常喝醉或者经常看着一杯酒发呆。
她有苦难言,擦着他身上的呕吐物,听着他对那个女生的酒醉喃语,她仍然相信凌止会看到她的。
高一上学期时,她看到时子衿对那么冷的一个人都告白成功了,她蠢蠢欲动,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凌哥哥,我喜欢你。”
凌止脸上是不敢相信的表情,然后抚摸着她的发顶,“别开玩笑了。”
一句‘别开玩笑,’把她对他的所有作为都否决了。
她无助,她绝望。
凌父知道儿子为一个女人狼狈成这样,把他大骂了一通要军法处置,她焦急地跑到他们面前说他喜欢的那个人是她,要打就打她好了。
凌父当时叹息,跺了跺棍子,把凌止赶了出去。
“丫头,”
欲言又止,或许他当初就看出了凌止的想法吧。
出来的时候,凌止跟她说,“我们在一起吧。”
那时候,她跳到了凌止身上,觉得全天下都是甜的。
他们开始每天相处在一起,她也开始学会照顾人,知道他胃不好,特意学了厨艺,每天叮嘱他少喝酒少抽烟。
发生冷战的那天,她跟着家里的阿姨满商场乱跑,买了一堆衣服拒绝了阿姨的帮助,没想到却在下楼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人。
阿姨扔下东西上下查看她有没有受伤,腿侧在扶梯上划到的伤口,在看见撞倒的人时,她吞下了口中的话。
一阵风刮过,她看见来人抱起了她,独独忽视了她这个女朋友
那一刻,她绝望地抱着阿姨,腿上的伤再也没有知觉。
爷爷告诉她要移居到国外一段时间养养身体,问她愿不愿意,想到凌止,她总想给自己一次机会,所以一时就没下定决心。
那天晚上,凌止问为什么没有在商场找到她时,想到他白天抱着那个女孩的身影,她第一次挂了他的电话。
终于选择放弃他,是在一个夏日的大晚上,被院子里的虫声吵得睡不着,她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