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烦,”
电话讲了十几分钟,基本上已经弄清楚了情况,陆言北见过时母,是一个很有礼貌很温柔的女人。
至于时子衿心里的描述,估计也只有她才知道是怎么来的。
认真思索着,陆言北的眸光在黑夜中显得透亮,就像清澈的潭水般,手中还是拨通了助理的号码。
一周开始的时候,总觉得过得很慢,然而真到了星期五,又会觉得时间过得很快了。时子衿就是这种感觉,尤其是在她不想离开而某人又没有表态的时候。
星期五早上,时子衿耸拉着头拖着行李到了么口,巴巴地看着某人紧闭的房门。她很想哭怎么办,突然不想走了。
卧室门突然传来动静,时子衿睁大眼睛看着穿着一身休闲服的某人一步步走来,她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能把休闲装穿得那么诱惑。
然而手中的行李已经提醒了她。
“你要出去吗?”忐忑中带有试问,毕竟她不想一个人去机场。
“嗯,”
“哦,”
陆言北看见某人听到答案后突然泄气的表情,眼角勾出笑意。
楼下,时子衿坐在车子里面等着陆言北把行李放好,后视镜中可以看到车后的动作,伴随着后车厢门关上时的一阵声音,时子衿看着他坐进了驾驶座。
往常四十分钟的车程,因为错开了高峰期,倒是提前了十五分钟就到了。闷闷不乐地跟在陆言北后面,时子衿看着他有条不紊地帮着自己取票之类的。闻着他身上好闻的香水气息,她突然真的好舍不得离开,别说一个星期了,就是一刻也不肯。
小手勾住他的衣摆,时子衿撇了撇嘴,这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了墨镜,虽然墨镜遮住了他脸上的一部分,但是全身散发的那种清冷俊朗的气息是怎么也遮挡不住的。
“怎么了?”陆言北刚取出了票,一张是时子衿的,至于另一张,是他自己的,要是时子衿不顾着郁闷,她肯定早就发现了。
“陆言北,我,我,算了,没事”时子衿还是没有把那句不想去说出来。
陆言北拉过来她的行李箱,将她的证件之类的都递到她手里,“走吧,快登机了。”
“哦,”
人群中,苦逼的赵平正拉着两个行李箱过来,突如其然的出国,国外那个合同本来也不急,一个月以后弄也可以的,但不知道老板为什么突然就想出国去弄了。赵平心里的小人儿偷偷地为自己擦了擦汗。
等到时子衿注意到时,赵平已经在他们面前了,时子衿惊讶地看了看地上的箱子,又看了看陆言北。
“走吧,”陆言北轻笑,他就知道她会是这种意外的表情。
“哦,”时子衿虽然没弄明白,但也屁颠屁颠地跟上了陆言北。
直到坐上飞机,发现她和陆言北坐在一起后,时子衿终于笑了起来,转头时,头发甩出了一个弧度。
商务舱里,陆言北自从坐在位置上以后就慵懒地靠着休息,眼睛上传来凉凉的感觉,不用猜也是谁做的,于是他继续闭着眼睛休息,眼皮遮住了里面的疲劳和笑意。
时子衿正在纠结看不见他的眼睛,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就被他的墨镜吸引了,大胆地取了下来,看见他没有被打扰后,心安理得地研究起这个墨镜来。虽然不知道品牌,但她知道,陆言北生活得非常细致,这个墨镜肯定又是哪个着名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