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知,应该是个侍卫的。”
说完这个之后洪七公便不再和他们窝在一处,反而是自己躺倒在一旁,闭上眼假寐,虚阳也是个可怜人,但是现在依旧是回不去了,错了就是错了。
黄老邪面色淡淡的看了眼洪七公,他知道这位老大哥想的是什么,他和虚阳是没有可能了。
“义父?”虚阳拿着几张纸,细细的看着,不禁一愣,眸色越来越暗,轻声的喊了隔壁的人。
被他称作义父的人,虽苍老,精神头却非常好,好似磕了药似的兴奋得很,闻言一愣,接着难得的笑得非常开心,“何事?我们马上就可以将丐帮灭了,全真教也就不足为惧了。”
虚阳抿了抿唇,心道:为何要将这江湖搅得不安宁,安享晚年不好吗?
可终究是没说出来,“我们什么时候回灵鹫宫?”
老人拧着眉,上下扫了虚阳几眼,“回去?为何要回去?待将这三国搅翻了,才是我等称霸天下之时。”
虚阳将信纸烧了,站起身踱步,“我们要这称霸天下有何用?呆在灵鹫宫不好吗?”
老人面色一僵,有些恼怒,“你忘了虚竹是如何对你母亲的了?你不想光复西夏?”
虚阳想起那个从来没有见过的母亲,从小就是虚竹段誉教导他,可从那件事后,他和段誉就没有复合的机会。
他明明没有动那杯茶,可虚竹不信,段誉不信,他们全都不信,他不是他们的儿子吗?可他们对他就是不信任。
心灰意冷的之际,是义父救了他,说明了他母亲与段誉的恩怨,可现在他又不敢确定了。
段誉会是杀他母亲的人吗?当年的事没有机会问,可也不代表义父的话能信,他与母亲是旧识,或许还有莫须有的情愫,所以他的话,虚阳并不全信。
“义父,西夏以前消失了百年了,何必再去做这无意义的事?”虚阳有些疲惫,或许是那封信的原因,又或是长久以来积累,终于爆发了。
“我这些年都白教你了?你忘了你的使命!”
老头有些暴躁了,他没想到虚阳竟然生出了反骨,竟要背叛他,这不可原谅。
“义父……”虚阳有些无奈的喊了一句,奈何老人不愿意听,摆摆手就自顾的走了。
虚阳的拳头慢慢的握紧了,有些无力,他有些后悔了,义父这情绪不太对。
一直隐身在一旁的虚空走了出来,眸子有些光,嘴角微微勾起,“师兄……”
虚阳眸子瞬间睁大,有些不可置信,虚空已经许久未喊他师兄了,这是?
虚空踱步上前,低声说了几句,虚阳点了点头,便是明白,脸上的神色有些莫名。
“阿誉,你不生气了吧?”都已经这么多年了,不能还在生气吧,虚竹心里苦笑,这独居的生活什么是个头呦!
段誉捏起一枚白子轻轻一落,“我没生气!”
说是这么说,虚竹哪能不知道他在埋怨当年的事做的太过了,可当时他在气头上,段誉又命悬一线,他能不着急上头嘛。
所以下手重了点,没想到虚阳却因此与他们断绝了关系,“当年的事,虚阳的确有错,我也只是给他一个忠告。”
“可你却没有告诉他实情,让他误会了这些年。”
虚竹顿时没话说了,他不告诉虚阳的身世原本是为了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