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急切,那周身的衣物仿佛和黑暗融为一体,与黑暗共生。
黑衣人在一盏昏暗的煤灯上轻轻的转动几下,那忽明忽暗的灯光,将其面容照了出来,蒙着面,看不清到底长何样。
巨大的石门缓缓的打开,里面依旧昏暗,却不是伸手不见五指那般,有些忽闪忽闪的灯光,黑衣人步伐轻缓,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武功内力皆是上层,在密室有张床榻,上有纱帐垂下,将其遮得严严实实的。
“来了?”苍老,沙哑的声音响起,懒洋洋,却带着些威严的意味。
“义父……”在外如何桀骜不驯的虚阳,在这个老人面前自动的将自己的棱角收敛下来,态度非常恭敬。
“嗯?有什么心事么?”
虚阳微微睁大了眼,他怎知自己的心里想法?
那纱帐里的老人,低低的笑了起来,“这么多年,我还不了解你么,说吧,有发生何事了?”
虚阳抿了抿唇,过了这些日子,段誉的话语依旧萦绕在他心头,那个失望的眼神,午夜梦回,都忍不住心悸。
一方面心里认为不要相信他,他的话是不可信的,都是骗人的,这是在挑拨他和义父的关系。
可心底的震动是作不了假,隐隐产生了怀疑的念头,这不就来见见这个神秘的老人,不知为何,他竟没有将疑惑说了出来,隐瞒了。
“义父,你是怎么认识我娘的?”虚阳将兜帽摘了下去,坐在一旁的石凳上,低垂着眼,就是一个听话的后辈,哪有那些剑拔弩张的模样。
纱帐后面的人沉默了,如何认识的?记不清了,只记得当年的惊鸿一瞥,自己便已经陷了进去。
刚开始接触是出于私心,可渐渐却变了味,那又能怎样,她终究是嫁给了别人,甚至还怀了他的孩子!
一切尘埃落定,西夏却覆灭了,虚竹竟然都不愿伸出手帮帮她,那他也得毁了虚竹,毁了灵鹫宫,毁了虚竹所最在意的人。
虚阳的母亲怎么死的?
冷冷的勾起了嘴角,不是虚竹杀的又如何,总之是因他们而死,那他们就得给公主偿命。
“我与你母亲是旧识,我当初可是告诉你的,你怎的又忘了?”纱帐后面的人,伸出了手,将其揭开。
那双手布满了皱纹,都是些老人斑点,那张脸也像是风干的橘子皮全都挤在了一块,只有那双眼睛还依旧锐利。
见老人走了出来,虚阳连忙迎了上去。
“义父。”
将其搀扶着来到石桌,安稳坐下,这才匆匆的给他倒了杯茶。
“是不是你父亲和你说了些什么了?”
喝了口热茶,老人幽幽的开口道。
虚阳微微一愣,接着摇了摇头,他父亲没有说过,倒是是他的小爹……心里冷哼一声,什么小爹,他是他的仇人,不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