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在后
邢宗绝越看越觉得东城千席很吃亏,以寒冰掌对东城寒的寒冰剑,明显是赤手空拳接白刃。这要是不小心被划到手了,心疼的可是他。
邢宗绝解下腰间的佩剑,边向东城千席扔了过去,边这么喊道:“千席,接剑。”
东城千席闻言,看都没看,在转身的一瞬间,就将飞过来的长剑给接到手中了。只见他用内力震掉了那剑鞘,手腕一转,舞了一个漂亮的剑花后,就向东城寒刺了过去。
只听“锵”了一声脆响,东城寒横剑一挡,将东城千席刺过来的长剑给格挡了下来。两人借由着一挡一刺的姿势,均向长剑中注入了内力,两柄剑的剑身上瞬间冰凌四溅,将此时此刻紧张的气氛给推上了高点。
东城寒心里很是震惊,面具后的棕眸也染上了讶异之色。他显然没有料到东城千席不仅身怀寒冰真气,还会寒冰剑法。如此看来,他的寒冰剑对上了那削铁如泥的绝影剑,显然东城千席比他更有胜算赢。
东城千席边往绝影剑里注入真气,边勾起唇角,用揶揄的语气这么说道:“你还是认输吧!比拼内力,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东城寒没有回答东城千席的挑衅,而是咬紧牙齿全神贯注的输出内力抵御着,他知道只有他一个疏忽,可能就要剑断人亡了。
如此僵持了一刻钟,一把银色□□破空而来,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直接刺上了东城千席所持着绝影剑的剑身上。只听“锵”了一声闷响,就打偏了东城千席的长剑。
东城千席立马收剑往后撤了两步,就见北堂忘忧持着银色□□又向他使出了一记回马枪。那□□宛如银色灵蛇,穿过他的绝影剑,直接往他的胸口扎去。
东城千席棕眸一暗,运气到右手掌上,直接一个龙爪手扣在银色枪杆上,将直逼心脏的锋利枪头给硬生生的拦了下来。
东城千席微眯着棕色眼眸,看着一脸冷漠的北堂忘忧,冷声说道:“北堂忘忧,你够狠!”
“我只是在清理门户!”北堂忘忧说这话时,脸上一点表情变化都没有。那漠然的样子,就好像她要杀得不是她亲儿子,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
“好,你可后悔。”东城千席压下心里的刺疼,右手运用上了寒冰真气,瞬间就将□□连带着北堂忘忧给一起震退了数步。东城寒伸手将北堂忘忧给拦腰抱住,免得她因为脚下不稳而摔倒。
甫一站稳,北堂忘忧就与东城寒互相对视一眼后,彼此深知一对一,他们肯定都不是东城千席的对手。于是,他们也顾不上这张老脸了,一人挥舞寒冰剑,另一人手握银色□□,就准备合力对抗东城千席。
东城千席见那两人一副仇深似海,要合力将他除去的样子,顿觉得人生无限悲凉,只叹他活得太失败了,竟然到了这一刻,还是没有人愿意相信他。
“好,真好。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东城千席说完这句似讽似羡的话后,就左手执剑,右手捏指为剑,向北堂忘忧他们杀了过去。
三人迅速的缠斗在一起,只见那剑影枪形交织在一起,而那如影缥缈的身影让在场的众人都快分不清楚谁是谁了?
邢宗绝见此情景,便觉得大事不妙。他不是不相信东城千席的武功,他只是太了解他。东城千席就是那种口硬心软口是心非的人,他不怕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