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义不容辞。”南宫护堂以及席千诺同时拱手,向西楼俊麒表明了忠心。可两人思绪一转,均想起东城千席要拿悦儿换什么时,就都脸色一僵,由信心十足变成了惨白惊恐了。
“怎么?是办不到,还是下不了手?”西楼俊麒见两兄弟脸色有异,还以为他们念及兄弟血亲之情,不愿为他效鞍前马后之劳。
“草民该死。”
南宫护堂以及席千诺听出了西楼俊麒的讽刺,脸色更加难看了,由白都快转青了。他们又齐齐俯身磕头,嘴里说着该死,却也不敢将东城千席的原话转述给西楼俊麒听。
此时此刻的他们,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什么该不该死的,有话直说。”西楼俊麒真的恼火了,一把站了起来,用上位者的口气,命令席千诺道:“席千诺,你说,给朕把话一次性说清楚,别说一半,噎一半。”
席千诺闻言,打了一个颤,给身旁的南宫护堂暗暗投去了一个委屈的眼神后,才抬头对西楼俊麒,拱手说道:“启禀皇上,东城千席之所以劫走悦儿,是要皇上拿一物跟他换。”
“何物?”西楼俊麒挑眉,斜长的丹凤眼也跟着上挑了起来。他现在倒是很好奇,东城千席究竟想拿悦儿跟他换什么东西?是要他的性命?还是这天子宝座?
席千诺张了张嘴,却怎么也开不了口,一想到东城千席竟然这样害他,他就恨得牙痒痒,真的想生吞活剥的他。
“禅位诏书。”南宫护堂抬头拱手,替席千诺说出了那句大逆不道的话。
这四个字还未说完,西楼俊麒就已经暴跳如雷了。只见他将案桌上的奏折笔墨纸砚全部一扫落地后,就朝南宫护堂怒急反笑道:“好啊!东城家果然没有一个孬种,敢跟朕抢这天下。”
“皇上息怒。”南宫护堂以及席千诺又同时俯身磕头。
“息怒,你们让朕怎么息怒?”西楼俊麒走到俯身在地的南宫护堂以及席千诺面前,边来回踱着步,边这么说道:“既然东城千席拿悦儿威胁朕,那朕也拿北堂一族威胁他如何?”
“皇上……”南宫护堂以及席千诺闻言,纷纷抬头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西楼俊麒。他们知道西楼俊麒会愤怒生气,但是他们没有想到西楼俊麒会说如此不近人情的话。
“好了,皇上就不要说这种玩笑话,你看你,都吓到了你未来的国舅爷了。”
随着这声浑厚磁性的男人声音响起,就见一个身穿藏青色绣龙长袍的中年男人,推开御书房的门扉走了进来。
此人头戴玉龙冠,五官立体,双目锐利有神,挺鼻下的薄唇上蓄着一字胡,看起来温雅贵气。他带着温和的笑意,对西楼俊麒微弯腰拱手,道:“微臣见过皇上。”
“父王,何须多礼,现下又没有外人。”西楼俊麒上前两步,把手放在来人的手掌之下,将他虚扶了起来。此人正是当朝摄政王西楼虹洛,也是西楼俊麒的生身父亲。
“谢皇上。”
西楼虹洛这边才回礼完,就听南宫护堂以及席千诺启声唱道:“草民拜见摄政王,摄政王千福。”
“好了,都起来吧!”西楼虹洛边将两人从地上扶了起来,边这么说道:“都是自家侄子,何须如此客气。”
“草民不敢。”
虽然南宫护堂以及席千诺都被西楼虹洛拉了起来,但是两兄弟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