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地做一份朝九晚五的正经工作了。所以做了这一行真正能洗白上岸的,其实并不多。报道上说,对待这些边缘人士,最重要的是身边人的鼓励和无微不至的关心,理解他们偶尔的心态反复和挣扎。
我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把阿成拉出泥潭。
我和阿成约在我家见面,然后我再载他去见arvel。
第二天,他来得还挺早,见我把一堆堆包装好的礼物盒正在装上车,他便走过来帮忙。
“文学,你这么多礼盒要送谁啊?”
我装完最后一个盒子,喘了口气:“我今天给你找了个钢琴老师,就是那个知名的arvel,现在想找他指点的出价再高他都不一定愿意呢,他这次答应给你一路免费辅导,直到你能出师。今天顺利的话,让他看看你的钢琴水平怎么样,给你制定个教学计划,拜个师,我这些是为你准备的拜师礼物,总要表现点诚意的不是?而且arvel这个人,你只要好好抱他大腿,以后不会愁吃穿的。”
“不!我不去!”
我不由分说揪住了阿成的耳朵,血腥镇压了他的此次反抗,把他一把丢进了车里。
我们到约好的琴房时候,arvel已经到了,房内传来悠扬的琴声,节奏曼妙。我看了眼站在我旁边还在赌气的阿成,禁不住浮想联翩,真希望他未来也能白衣胜雪,安宁美好地徜徉在艺术纯净的世界里,远离那些社会上的肮脏与不堪。
arvel听到我们的动静,便停下了弹奏,他从琴房里走了出来。
今天他穿了一件烟灰色的开衫,显得越发文静,他对我笑了笑,似乎想说些什么。
然而他还没开口,就被阿成打断了。
“文学,文学,我想起来了!你知道他是谁不?!”他的脸上写满恍然大悟和新仇旧恨,“就是那个男的!”说到这里,他压低了声音,把我拉到一边,凑到我耳边小声道,“你忘记了么!就是那次在餐厅里,老盯着我看,觊觎我美色妄图染指我的那个男人!”
不远处的arvel虽然听不到我们说话的内容,但正也望着阿成的脸,他皱着眉,一脸若有所思。
“你看,他看起来也认出我啦!”阿成在我耳边继续道,“你看他脸上表情多淫邪,一看就是对我贼心不死啊。你让他做我老师,不怕送羊入虎口么!”
我之前忘记阿成对arvel还有这个误会,但此刻一听阿成添油加醋,外加arvel脸上的表情确实相当复杂,再联想到高傲的文音对arvel已经有了那么明显的示好,但也不见他下一步行动,外加阿林的追求更是奔放热情,他也不为所动,娱乐新闻上也不曾见到他的花边新闻,艺术圈里又多“弯男”,arvel莫不真的是……
我看了一眼站在我边上拼命给我使眼色的阿成,再看了另一边盯着阿成看的arvel,觉得任务颇为艰巨。
“要不,阿成,你去给arvel弹一曲听听?让他先听听你大致是个什么水平?然后也好让他因材施教啊。”
就这样,不情不愿的,阿成还是被我们带到了琴房。
他像以前无数次一样,端坐在了钢琴前,侧脸美好,手指间仿佛蕴藏满了力量。
然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