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镇定了起来:“首先,你这个片子肯定不能演;然后,你听我说,这件事要摆平,我帮不了你,你只有去求温言。”
“我把温言的地址告诉你,你去找他。这是你唯一的希望。”电话里的唐均深深叹了一口气,他没告诉夏千的下一句是,虽然你必须一试,但温言不一定会帮你。
等夏千赶到温言的山顶别墅时候已是傍晚,此刻已有寒意,她甚至不知道温言今晚会不会回家,她就蹲坐在他的门口,在料峭的山风里发抖。
温言是晚上10点才回家的,他刚参加完一个酒会,他喝了点酒,有点热,因此解开了颈间的纽扣,拉开了领带,当司机载着他一路往家驶去的路上他收到了s--t内部的信息简报,上面称s--t的死对头星娱公司投资想要开拍的那个限制级电影已经找到了女主角,内部消息称这个女主角将是新人夏千。
他无声的笑了笑。他想,他猜的不错,夏千和她没有什么不同,为了钱为了名声和地位,其余一切都会舍弃,她们是一类人。之前她们表现的那么坚定不屈服,只不过是诱饵还不够吸引人。他的心里为此一阵阵厌恶和恶心,都是一样的,他想,人生真丑陋,不过是一个个循环。但是他竟然还是为此感到了失望。
他的思绪却被司机的一个急刹车打断了。
“对,对不起,温先生,您的家门口突然窜出一个人,我没在意。”
“温先生!”
司机和夏千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的。她看到载着温言的车要驶入大门,急匆匆便冲了出来,此刻在刺目的车灯里用手挡了眼睛。
“什么事?”温言把车窗摇下来,不动声色地看着夏千,他甚至都没从车里出来,只是冷静甚至冷漠地听着夏千语无伦次地叙说自己的遭遇和对他的请求。
他看着夏千不断张合的嘴唇:“可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夏千,你是不是对我产生了一些不必要的错觉?我从没有想过帮助别人,尤其是你。滑雪时只是尽到我作为教练的义务。你不应该就此判断我对你会是特别的,留情的。不要把我的礼节和面面俱到当做温情。”温言望着夏千的眼睛,“是唐均还是孙锦给你的地址?我不希望第二次在这里看到你。世界上很多人我可以拯救,但是我并没有义务。”
夏千一直知道温言是个性格淡漠的人,但她并没有想到会遭到这样的对待,唐均说过,只要温言肯帮忙,于他而言并非难事。她在再次与养母相遇后甚至也想过温言,她觉得温言是唯一可以把自己拖出深渊的人。她还记得温言是那个在冰天雪地的纽约,为一个陌生人都能停车让出自己围巾帽子的男人。可唯独对自己,是这样吝啬于任何的举手之劳。
“温先生,我知道,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人,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包装成这样?还是仅仅对我这样?”夏千眼角含着泪,“我听他们讲过,林甜第一次现场演唱会根本唱走音了,你为她耗费巨资压制了当时所有的负面新闻和评论;她因为言论不适当被代言品牌解约,解约金甚至都是你帮忙垫付的。但是,林甜为了得到角色,不惜拆散导演和他的发妻;她违约后把所有过错推给之前的经纪人,最后经纪人压力过大自杀,我不相信这些你都不知道。”
“你为什么能为这样的她保驾护航,为什么还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