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快,这天下便太平了!”
王凌燕有些难以置信:“万秋水就这样败了?”
聂云笙神色一顿,眼神飘忽,催促着王凌燕:“你再不动筷,饭菜都凉了!”
王凌燕见她言语躲闪,拧眉问道:“你们有事瞒着我?”
“没……”
王凌燕冷笑:“没有又何必让我与外界断绝联系?沈姜因何迟迟未归?”
聂云笙不忍再瞒她,只得如实说道:“你暗中派去的人带回了他的消息,说他与万秋水在皇陵大战一场,两败俱伤……”
王凌燕见聂云笙不再继续说下去,催道:“然后呢?”
“然后……”聂云笙道,“然后,他们似乎是进了墓室,再也没出来。这几日,外头都在说,鬼影沈郎与鬼阎罗在皇陵里同归于尽了。”
王凌燕猛地折断了手中的木筷,压抑着体内的怒火:“是谁传出这样的谣言?”
“祁堂主。”
王凌燕心中那一点希望,瞬间湮灭。
☆、天下兴亡谁主沉浮
在天一阁,与祁兴的碰面,让王凌燕印象深刻,却又觉那个他所熟悉的祁兴已离开了很久,久到她几乎记不起他临走前对她说了什么话。
当夜,攻城的将士仍未归营,王凌燕留书一封,掏出药罐子留给她的七彩迷烟,成功迷倒守在营帐外的士兵后,悄悄溜出了营地。
才出营地,聂云笙便挡住了她的路,抱臂瞧着她:“阿梓特意嘱咐我好好守着你,你若溜走了,我如何向他交代?”
王凌燕直直地盯着聂云笙含怒的俏脸,笑问:“若是王爷出了事,你还会坐以待毙么?”
聂云笙微怔,王凌燕却已移动身形,快速跃出了几丈远,站定:“我如今好歹是一门之主,不过是去皇陵探探究竟,出不了事!王爷今日攻城取得大捷,只需一鼓作气便能攻破皇城,婶婶在此恭候大军凯旋归来吧!”
聂云笙抬脚欲追,王凌燕的身影已远去,她也只能收回身形,默默叹了一口气。
王凌燕并不知晓皇陵的路,唤出了当日暗中跟随沈姜的一名祁门白衣客在前引路。
大火焚烧过的皇陵满目疮痍,断壁残垣处残留着斑驳血迹,偶尔有鸟儿扑腾着翅膀落在此处,听到几声犬吠,皆受惊地飞走了。
三两飞鸟从头顶飞过,王凌燕已听到皇陵内忽远忽近的几声犬吠。
钻进皇陵前,她回身对领路的门人吩咐道:“召集门人在外守着,听我信号行事。”
那门人抱拳应道:“是!”
王凌燕循着渐渐远去的犬吠声踏进皇陵,在一片废墟中,王凌燕在此兜兜转转许久,猛然发现自己一直在原地打转。她再看周身错乱无章矗立的石柱,只觉这些石柱的排列十分蹊跷可疑。
在谷园时,她也曾深陷这样的迷阵里。
只是,如今身处的这个迷阵似乎更加玄妙,她完全看不出一点头绪,并不敢轻易毁坏其中任何一根石柱。
如今的她,仿佛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罩住,看似漏洞百出,实则无懈可击。
“结绳君子的杰作?”王凌燕想不出谁有这样的本事做出这样一张无形大网,心中反而对祁兴传出的消息更加存了疑。
她感觉到,祁兴是在织网,一张能罩住全局的网。
引沈姜来此,就是他最关键的一步棋。
所以,沈姜应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