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山该如何走,我就不清楚了。你们若是求医问药,可以找村里的里正写一封求医信送进去。”
王凌燕惊问:“村里有人知晓怎么进去?”
那村人笑道:“不是人,是神医训练的一只犬,养在里正家里,逢人求医问药,它便是送信人。神医收到信后,会派人送药来,或者将病人接进山里进行医治,治好了便送回来了!”
王凌燕问:“为什么没人自己进山里求医问药呢?”
“很久之前有人进山求过。”村人道,“山里有许多陷阱,能要人命。有人进山丢了命后,便不敢进山了。大家都说那女神医就是山里的神仙,凡人贸然闯入神仙的领地,是要付出代价的。”
王凌燕不置可否,与祁兴相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便请那村人带着两人去见这里的里正。
里正是上了年纪的老人,略通医术,他替王凌燕把了把脉,看了看面相,便摇头道:“你体内长了毒虫,也怪不得气色很差,我是医不了,就替你写一封信送进山里吧。”
王凌燕忙抱拳道:“感,人家的婚事凭什么告诉你这个外人啊?”
祁兴被她这番言语说得哑口无言,耸了耸肩,道:“既如此,我们也去喝杯喜酒吧!正好带了望江楼的忘忧酒来!”
王凌燕笑道:“我未喝完的,你拿来送人,不嫌寒碜?”
祁兴道:“我们丝毫不知这里有喜事,什么也没带来,聊胜于无。”
两人一路说着,已穿过了长长的山洞。
山洞外,风雪满天,断崖已然断了脚底下的路。
断崖下,茫茫雪色间,那艳丽夺目的红缎锦绣格外醒目,喜乐欢笑声也似要将这风雪声淹没。
王凌燕看了看黑不见底的断崖,身子几乎被山风吹落崖底。她向后退了几步,退到山洞口,望着闭目不语的祁兴,问了一句:“怎么办?”